记者,“那么轻多少呢?”
教官,“只有正常训练警员的一半不到。”
记者,“听起来已经很少的样子。但是我们还是看到对我们的少年警员来说,还是非常地辛苦的。”
教官,“是的,我们每一个合格警员的毕业都是非常不容易的。”
记者,“那么下午,对我们的少年们会不会有新的课目进行体验呢?
教官,“没有。下午依然只是体能和队列训练。不过,明天会有射击的训练课目。”
记者十分有代入感地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哇!有射击课目啊!这可是男孩们最喜欢的内容了。相信我们夏令营队员知道后,一定会万分喜悦!“
……
中午的午休只有少少的30分钟,还没有等夏令营队员恢复过来。十数个训练教官就再次冲入两个寝室将一个个少年赶出房来。
下午的操课,依然是队列、站姿、体能。不过,这时终于有人开始坚持不下来。不断有人开始举手,申请休息。
见到这种情景,场外的记者们更是兴奋,如鬣狗般一一盯上坐在场外休息、喝水的失败者,进行各种各样的采访。同时收获着众多“真是幸苦!”、“警官们真是不容易!”“太累了!累得直想哭”……的感叹。
好吧!自己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杜公平并没有选择死挺下去,在适当的时候,举手也申请了休息。
杜公平走出队伍的时候,一道目光从背后传来。杜公平回头看去,发现远山秀吉正用那种骄傲自己鄙视别人的眼神挑衅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你果然是个软蛋!强哥应该是像我这样的男人。
好吧!这个小雄鸡真是和自己顶上了。杜公平十分无奈。可是明显面对这种节目举办方对自己这种高中生学员的休息福利,杜公平认为自己完全没有与这种楞头青硬磕的必要。
杜公平的离队,已经吸引了两三个记者,飞快地跑过来。进行采访时,杜公平非常配合地表场了受训警员的刻苦、艰辛,对他们在这种强度下进行训练表示钦佩,认为他们是高尚、具有奉献精神的群体!
于是大家达到了你好、我好的最佳状态。杜公平心中也充满了满足。这才是利己利人的完美平衡。
对付完记者,刚刚坐下的杜公平,又遇到了意想之外的人。一身记者标准职业服装的风间美弥子微笑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没有任何采访装备。就仿佛是普通人间的偶遇。风间美弥子一见杜公平就充满了微笑。
风间美弥子,“公平君,见到我有没有意外和高兴的感觉啊?”
杜公平一脸不满,“意外是有。高兴却没有!”
风间美弥子眼中充满哀怨,“人家真是好伤心啊!你看人家可是专程来看你的。”
杜公平无情地进行事件的揭穿,“你是来看你的企划节目的吧?作为总设计师,你怎么可能不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实现关注呢?”
风间美弥子微笑,“当然,只不过那是顺路,公平君才是人家的真实目的的。”
杜公平,“看你的表情,你的企划现在看起来是大好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间的谈话再没有年龄上的隔阂。
风间美弥子兴奋地回答,“是啊!昨天晚上最高收视达到18,这对只有几期的新闻专题节目已经非常高。而且不是什么重大、有影响力的事件。”
杜公平,“需要我恭喜你的成功吗?”
风间美弥子一副需要表扬小女生的样子,期盼地看着杜公平,“需要。”
杜公平,“好吧!恭喜你!祝你越来越成功!”
风间美弥子,“谢谢!
不远处的队伍仿佛也到了休息的时间,队伍在一阵整合之后,一声大声的口号,剩下坚持的学员也四分五裂地散开。杜公平看着这一幕微笑,心中暗想:懂得利用合理规则的人,才是好的运动员。就像自己一样。
叫杜公平吃惊的是,除了自己,就算是那个女生远光步美也轻松地完成了下午的训练科目。这使得中程远路的杜公平十分地明显。
杜公平身边的风间美弥子微笑,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想法般安慰,“不用介意!对本期节目来说,更愿意看到普通、平凡的少年。而不是什么超人集中营。警务省更想凸显正式警员培训的辛苦,教务省只是想展示自己管理下的下一代也是对国家、社会极具责任心的。这种硬抗,只会引得教官加大训练量。我们是靠头脑生活的人,不用学他们。”
虽然明知道美弥子的话中,是有许多的安慰成份的。但是杜公平听完真的感觉好受很多,连带心中对风间美弥子把自己设计入本次夏令营的怨恨也少了很多。
正气氛融洽之际,杜公平突然站起,看向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一动不动,目光严肃。
风间美弥子立即发现了杜公平的反常,“怎么了?”
杜公平没有进行回答,反而发出抱怨的叹息,“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你,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风间美弥子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人,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并排与杜公平站立,正是同时夏令营中少年名侦探的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郎站到杜公平的身侧,把目光投向与杜公平要同的位置。
新部源一郎一副完全明白杜公平心中想法的表情,“好像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