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广阔得仿佛一个戈壁上的大地,在一片厚厚的小树林地去后,是一个农场。一个仿佛这这片大地上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农场,但是这里的数十个手拿着武器的、农夫打扮的男人正隔着一道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栅栏和数十个骑在马背上的骑警相互对峙,或者说是数十个看起来像骑警,实际只是乡警的骑马警察对峙着。就两伙准备火拼的乡下土著、乡巴佬、野蛮人。
一个已经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老骑警,骑着一匹年青、漂亮的棕色公马,一步一步地慢慢越出骑警们的队伍,慢慢地来到那群与他们持枪对峙的农场农民的面前,用苍老且骄傲的语气向着那里说话。
老伍德,“你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竟然拿着枪和我们对峙,我们可以将你们全部枪杀,而不有任何法律责任,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老伍德的话,立即使这群人产生了一群骚动。然后就有一个白种、50岁左右、长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有着一把干净整洁、具有神秘气质胡子的天蓝色眼眼的男人,一种天生带圣洁光环的他,一出场,就仿佛是一个人间的圣人正行走在神的大地。虽然穿着的只是与他身边其他农民几乎相同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杆与其他人相同的长枪,但是他出场时,任何人都不能无视他的到来。
这个仿佛天生圣者一样的男人走到了那个分开敌我空间的木制栅栏前,看着那个依然高高骑在马背上,一脸顽固、傲慢、骄傲的老伍德。没有说话,只是先对自己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于是在农场的木栅栏上纷纷架着长枪对着这帮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骑马乡警的农场农民们慢慢都自己自己的枪收了起来。当然也只是将枪立到自己身边,再不对着这伙骑警。当然必要时,他们依然可以快速地将枪回原因的木栅栏上。
山羊胡子男,“我是这个农场的农场主,我们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事情。”
老伍德,“你会清楚的!我们要对这里进行搜查。”
山羊胡子男,“这不可以!你们有法院的批文吗?”
老伍德,“这里是南部,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们有权对我们认为存在危险的存在,进行任何意义上的搜查!”
山羊胡子男,“这不符合汤国宪法,我有权拒绝!”
老伍德,“你们有权拒绝、有权抗议、甚至有权之后对我们提出控诉!但是,现在我们要求马上对这里进行搜查。立即、马上,不接受任何拒绝言论和行为。”
山羊胡子男,“你在开玩笑吗?”
老伍德,“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吗?”
老伍德把自己的转轮枪从自己的枪套中拿出,然后朝自己的后方看了看。只见那里数十名如同土匪一样的骑警也纷纷一脸兴奋把自己的枪,一把把地从各自的枪套中取出。
老伍德拿出枪后,脸上的兴奋更加地严重。
老伍德,“你们可以抵抗!真的,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不会为之后发生的任何事情负责任。现在开始,给你一分钟,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随着老伍德的话,后面的骑警已经开始慢慢排成一个战斗队型,并纷纷闪动着危险且充满暴力的目光。这些都在明确无异地告诉这里的人,老伍德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
诺亚的警用皮卡在南部地区的公路上快速行驶。
真的是非常快的行驶!
坐在诺亚身边的杜公平已经看到这个老皮卡的速度盘已经走到了它所有显示的最高速度,但是诺亚还在不断地加速。不知道是这不开车的一个小小的酒饮已经使诺亚有些兴奋,诺亚在这片广袤的土上,将汽车真正开得像风驰电掣一样。
高速使这辆车人产生巨大的颠簸,巨大的颠簸使杜公平、丹尼尔和亨利时不时地就会从自己的座位上飞起来一次。如果幸运的话,你在飞起的时候还可以用自己的脑袋与车的天花板一起验证一下,人的头骨是不是人类身体上最最结实的部位。这使一行都喜欢开快车的亨利竟然开始产生一点点要晕车的感觉。
与丹尼尔共同坐第二排的亨利不得不从两个前排的缝隙中,伸出自己友善的半个身子。
亨利,“兄弟!我们能不能慢一点?”
诺亚,“为什么?我们快到了!”
杜公平终于明白为什么诺亚会说二百多公里的距离不算是什么,那是因他他的车速已经飙出赛车的速度。
亨利,“我有点想吐!真的!再这样下去,我胃中的东西就会起义出来。”
诺亚,“真是娇气的北方佬!”
诺亚虽然这样说,但是已经开始慢慢将车速降了下来。
亨利选择与诺亚展开自己语言上的对攻,反而表示出一种非常感激的态度,“谢谢!”
与亨利晕车这种小小事件相比,杜公平更加关注的刚才诺亚在汽车中所说的老伍德已经带人去那个位置上的一家农场的事情。
杜公平,“你们已经确定了位置?”
诺亚,“是的!那个位置只有这一家外来农场。除了这个平时神秘兮兮的家伙,不可能还有别的人!”
老伍德是本地人,他们可以轻易找到与众不同的东西,当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诺亚话中的意思明显是老伍德他们正在展开行动,准备进行搜查。
杜公平奇怪,“老伍德已经出动了,你们拿到法院的批文了?这么快!”
诺亚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