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瑛子神色古怪地僵在那里,再不说话。这使苏珊很奇怪,转头问向了杜公平。
苏珊,“她怎么了?”
杜公平立即笑了起来,以他对自己妹妹的了解,他已经猜出了其中的原因。
杜公平,“我想,她是因为所会说的汤语都已经说完了吧!”
……
杜公平与家人沟通的结果就是,他们确实无法来汤参加杜公平与苏珊的订婚舞会,当然这也是杜公平之前已经有心里准备的,由于自己向苏珊求婚的时间到准备举办订婚舞会的时间太短,短到使从来没有出过国的父母根本没有时间完成那些护照的相关申请手续。所以,不得不在杜公平的父母心中留下了小小的遗憾。为了弥补这种缺憾,杜公平的父母提出了如果近期能回国的话,一定要在这里为他们再次举办订婚仪式的想法。这种想法,在苏珊简单了解了一下东流球的订婚风俗后,立即变得非常有兴趣,甚至还回房间换了一身和人街饭店老板娘花子送给她的那身和服。这使可视电话那头的母亲、妹妹立即变得大兴奋,3个女人通过可视电话这个平台,利用杜公平这个人工翻译器,聊得个不亦乐乎。父亲而一脸正色、一言不发、目光端正地坐在那里仿佛是神庙中的神像。
…………………………
杜公平回来的时间已经有些晚,所以所有的事都紧紧张张,第2天和苏珊一起上街,进行了衣服等物的采购后,就开始了食品、酒水的采购计划。好在根据计划,这场订婚舞会其实只有几数几个雷根家族自己的亲人过来,同学、朋友都没有邀请,这使工作量、花费都大大减少。而根据格尔人的习惯,这种聚会上,酒比食物更加重要,食物可以只是烤肉、沙拉就可以了,但是酒一定要满足那个天生性格开朗的格尔男人满意。不过,由于有苏珊这个家庭小能手,杜公平其实大多的时候只是承揽钱包和搬运工的角色。
杜公平并不缺钱、苏珊也小有财富。在最后的问题都只变成金钱问题的时候,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杜公平和苏珊两人的身影不断出现在各个需要采购的地点。一张张支票的支出,换得一辆辆运货汽车不断将这次订婚舞会的所需,送入属于雷根家的小楼。
日子很快就进入到计时,雷根人的亲人开始不断出现,三叔二舅、七大姑八大姨的,再加上汤国人、格尔人一定特殊称呼,使杜公平一直处在苏珊叫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叫完之后,很快就能忘记的状态。好在,他的身边一直陪伴着苏珊,这个家政小能手。虽然格尔人的礼节,并不像东方人那样繁琐,但该有的问候、交流、互动都是必须的。就算在苏珊这个高级人才的帮助下,杜公平也累得像一只死狗一样,仿佛透支了精力。
当然这期间也有能偷空的时候,比如自己的妻哥詹姆士拿着一杯威士忌来找他的时候。
詹姆士,“未来的妹夫,感觉怎么样?”
杜公平,“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詹姆士,“假话是什么?”
杜公平,“幸福、美满,全身充满着无尽的动力。”
詹姆士,“那真话呢?”
杜公平,“真是太累了!比我侦破一件头痛无比的案件还要痛苦、还要累!”
杜公平小心地看了一眼,还在那边忙碌、社交的苏珊,小声地说,“虽然我很爱苏珊,也非常感谢大家的祝福。但是实话实说,在这里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在被当成操线木偶一般在操纵。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在说什么话。真是搞不清楚,苏珊是怎么能够记得住这么多的亲戚,你们经常来往吗?”
詹姆士,“经常来往,怎么可能?其实你也不用沮丧,我也记不住。”
杜公平,“你也记不住。怎么会呢?”
詹姆士,“怎么不会,男人本来就不可能记住太复杂的事物。就算是他们,可能也是临时才补得课。今天好几次我都被当成了丹尼尔了。”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但是他们的名字和称呼,你们总要搞明白吧?”
詹姆士,“不是有琳达吗?我的母亲,她可是记忆高手,这一点苏珊就非常像她。真不知道她们的大脑结构是怎么构成的,仿佛她们从来没有一次搞错过。真是奇怪!”
这场舞会,并没有什么专门请来的乐队,使用的音乐其实也只是播放音乐。在费兰克代表雷根家、杜公平、苏珊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欢迎后,就由他和琳达开始了第一首的舞蹈。然后是杜公平和苏珊。然后的节奏就随意起来,不断地有人会成对地跳舞。音乐也不会单纯地播放,比如老雷根就亲自上马,用那老迈、激扬的声音唱了一段格尔传统歌曲,引得无数人成对跳入舞场。下面也不断会有人表演个自的才艺,最终不管每个人表演的实现如何,都会得到在场所有人善意的掌声。
这场订婚,给杜公平的感觉更像是一场高兴的聚会。每个在祝福他们能否得到自己的幸福的同时,各自也收获了各自快乐。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费兰克协着琳达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费兰克,“杜,还习惯吗?”
杜公平,“很好!我感觉很快乐。”
费兰克,“这就很好。还有这次佐罗在哈尔彻斯的事情,辛苦了。”
杜公平,“啊!”
旁边是欢歌和欢舞,这边费兰克拉着杜公平静悄悄地交谈。
费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