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开始拔打手机,杜公平则沿着接连小平台的人工小道,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打完电话的丽莎就追了过来。
丽莎,“怎么了?”
杜公平,“你猜,那个使有望远镜的人应该是怎么来的?”
丽莎,“难道是自行车?”
杜公平,“很有可能。如果真是那个爆炸客,他一定是送完炸弹后,直接就来到了这里。而这里的小道并不适合自行车通过,他需要一小段步行,这样你会将自行车放在那里?”
丽莎,“是那里吗?”
丽莎指向前方一排可以用来锁自行车的低矮铁栏杆。
杜公平,“很有可能。我们过去看看。对了,那名管理员呢?”
丽莎,“我叫他在那里看着那台望远镜,等着监证那里的人过来。”
杜公平,“本来想问问他的,那么就算了?”
杜公平来到那里停着的一辆冰激凌车。
杜公平,“老板,这里,前天下午,就是发生爆炸案的那时候,发生过什么吗?”
冰激凌老板摇摇头,表示没有。杜公平又左右观看了半天,对丽莎摇了摇头。
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杜公平看了看天色。
杜公平,“我们明天再去另外一个现场吧!”
…………………………
天已经黑了,但是由于这次华府包裹爆炸案的原则,犯罪实验室依然在灯火通明。
斯潘塞的办公桌,斯潘塞正在杜公平下着一局国际象棋,是那种非常快的下法,几乎就是对方刚刚下完的瞬间就这边就下出自己的一子。所以一局棋,几分钟内就会结束。
看起来还是斯潘塞更适应这种玩法,所以杜公平失败了。而且失败了很多局,这使一边佩琪起哄不止。这个时候丽莎回来了,一脸阴沉地来到正玩得开心的杜公平三人脸前。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丽莎,“监证那边采集到了几枚指纹,但都不是fbi犯罪信息数据库中的,所以没有办法。”
杜公平,“这很正常不是吗?”
丽莎,“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丽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是杜公平并不着急。拿过丽莎带回来的资料,慢慢地研究起来。而且一边研究,还一边与斯潘塞下着棋,就仿佛是在看一本休闲一样。
由于不专心的结果,杜公平果然又输了。
丽莎,“你们就不能不玩?现在大家都在着力这个案件的时候,你们这样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杜公平,“有什么影响?现在做也是白做。虽然只是两起,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实际上我们这位炸弹哥对炸弹的追求实际上是威力越来越小,第一次能够对5人造成杀伤,第二起另一个只受了一些惊吓和轻伤。这样的解释只有三种,一是这个炸弹哥的技艺并不熟练,无法掌握炸药的量。二是有意为之。三是他存有炸药总量不足。监证那里对爆炸规模的评估,也见证我的这一点判断,不仅仅是受伤人数上的猜测,从爆炸范围到爆炸威力都见证了一点。所以能再有一起的话,就可以判断我的这点猜测是否正确。”
丽莎,“你还希望再发生一起?fbi和亚伦非疯了不可。”
杜公平,“心态要平衡,就像医院中的医生一样,着急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反而还可能出医疗事故。是否决定爆炸,决定权不在于我们,而在于我们的这位爆炸哥。而且我认为越晚代表他越在思考更有价值的目标,这样对fbi来说,更不是一件好事。”
丽莎,“我没有感觉有那点好的。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没有。东方有一句俗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随它去了。”
杜公平突然起一张炸弹模型的照片,指着基中的几个点,问向丽莎。
杜公平,“这是什么?”
丽莎,“看起来像是爆炸冲击的碎片相互撞击而形成的伤痕,这种伤痕在爆炸现场应该非常常见。”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丽莎,“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