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不是,应该有一些是那个凶手画的吗?还有人要?”
夫人,“那些是凶手画的,那些是那个家伙画的,反正我分不清。不过那些专家应该能分清吧?他们只要愿意买,我就愿意卖。要不你认为,我怎么会突然这么良好的生活了。”
杜公平,“那真是有些遗憾了!”
夫人,“不要担心!虽然我是一个短视的女人,但是画行的人曾经一一为这些画照过相,出了一本图册。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将那个家伙的画炒一个高价吧。不过,这本画册的质量还真不错!”
这个夫人从旁边的桌子中找出了一本50*30大小的画册丢到了两人面前。
夫人,“该有的,都在这上面了!这本送给你们,反正我有的是。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杜公平,“那就谢谢了!”
夫人,“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你们能找到那个杀害他的凶手!虽然这个家伙给我带来了我所梦想的生活,但是人有时失去了,才会发现有些东西真是失去了将不会再来!比如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这个家伙,明明离婚了,还把所有财产都登记为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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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一棵树,砍刀清理干净了树杆上的树藤,一个印记显示了出来。流浪汉肯林看了看树杆上的印记,转头看向众人。
肯林,“就是这个印记!不过看起来已经有近2年的时间了,这里是我知道的最后一个他藏身的可能地点了!再找不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狄克森在微笑,只是那张狰狞的脸,实在叫人无法从中看到那一丝和善。米尔德在沉默,她的握枪的手如果注意的话,会发现慢慢紧起来。
狄克森,“不要废话!”
流浪汉叹息了一声,慢慢在前带起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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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客厅,那个杜公平、洁姬正拜访的夫人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站到了那窗巨大玻璃窗前,长裙拖地、手执水晶般的玻璃杯,展示出一个优雅的身体曲线,目光直视着外的花园,一动不动。
杜公平在一张一张地认真看着手中的画册,洁姬则像一个多动的猴子不停地左看右看。
一页一页地慢慢翻过,杜公平终于看到了最后,合上的画册。
杜公平,“非常感谢夫人的支持!我想看一看这几副画,不知道在不在?”
杜公平将画册翻开,分别打开了几页,并一页一页展示给这个夫人。这个夫人仔细地看着,指着其中几副。
女人,“这几副已经不在了,别的还在,你要看看吗?”
杜公平,“是的,如果可以,我想看看。不过可能要多花一点您的时间了。”
女人,“没什么!我现在除了时间、金钱外什么都缺,但就这两样怎么都不缺。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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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森林中的小树屋,高达十几米的树杆上,一个不大的小屋就那样悬在那里,树木自然长出的一根根横向的树枝成为了它的天然楼梯。
流浪汉肯林,“就是这里了!要我先上去吗?”
流浪汉肯林回头看向狄克森,狄克森转头看了看一边的诺亚。诺亚点了点头,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咬到嘴中,然后来到树上,开始一根一根地慢慢向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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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二楼,走廊中的洁白墙壁上,一个被精美画框装表的画,就那样挂在墙上。
杜公平静静地站在它的前面,这是一个黑暗的山崖,被暴风雨所笼盖,山崖上有一个古堡的身影,幽暗、深邃,像一个可怕巨兽般静静地爬伏在那里。
杜公平站了很久,女人也等了很久。女人非常有耐心地等着杜公平,目光平静的仿佛一切都非常自然一样。
杜公平,“您的先生,之前去过这样的地方吗?”
女人,“没有,从来没有!”
洁姬,“这不过是一个空想出来的画,我小时候也画这样的画!没什么大不了的。”
洁姬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时机,立即主动发言。
杜公平,“关键是画画的风格、笔法、内容、感情等完全与夫人的先生不相同。可以说这副画是这些画中最最不同的,而且没有先生的署名!可能是这个凶手画这副画时,并不想再隐藏在自己所扮演画家的角色中,只想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感情。所以这幅画才显得是那样的特别!”
女人,“对你有用吗?”
杜公平,“不知道。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
女人,“那就送给你了!”
杜公平,“啊!”
女人,“反正很多人也说这幅画的风格不像是那个家伙的风格,既然卖不出去,对你又可能有用,那就送给你的。可以吗?”
杜公平,“那就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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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屋底部的木板被从下往上推来,无数的灰尘和杂物不断落下,同时散发着一种腐烂的恶臭。诺亚打开树屋的门,等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的恶臭淡去一些后,才手拿着匕首,钻了进去。
这一幕被树下的狄克森等人看在眼中。
狄克森,“看来又是没人。这间树屋看起来,好长时间没有人住了。”
米尔德,“不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