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审讯室,杜公平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赤红且宁静,整个身体仿佛一团安静且危险的火焰在燃烧。杜公平的对面左手和三山顺治律师坐在那里。三山顺治,黑田集团律师团最最优秀的刑事律师,在整个东流球、京洛都有着非常高的声望和江湖地位。当然这些声望和江湖地位也是与他极高的法厅胜率相关的。

三山顺治非常严肃地坐在杜公平对面,对着杜公平说,“你希望你明白刚刚做了什么!当街开枪,虽然那个枪是有合法手续的,但你也要知道那个枪证上也注明了你可以进行开枪的条件!不是在闹市区、不是在公共场所,只是在私人的空间中!……”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去听这个来帮他的三山顺治在说什么。这使三山顺治更加生气,一拍桌子愤怒吼叫。

三山顺治,“你知道我是来帮助你的吗!”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木头人。

三山顺治想要再生气,左手制止了他。左手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但是这种微笑的表情配上他那头上、手上还裹着白布妙布的形象,有些叫人感到十分好笑。杜公平没有笑,实际上从杜公平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有过任何的表情。

左手,“真没有想到你能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当街杀人!你不是一直想做一个生活在太阳下面的人吗?这一点也不像你。”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木头。

左手,“听说你在监室中,把一个人给打了……”

杜公平不动依然,左手想了想再次更换了话题。

左手,“听说跟你的那个风间家的女人跑了?”

杜公平眼中的焦距在集中,目光赤红地直视着左手。

左手继续,“自古以来风间家女人就是这样,你不用这样……”

杜公平打断,“你知道她在那里?”

左手摇头,“我不知道。”

杜公平目光收回,焦距再一次涣散起来,再一次恢复成木头人的样子。

左手叹息,“这样值得吗?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左手无奈看向旁边的三山顺治,三山顺治见左手都这样,于是就没有与杜公平纠结杜公平态度。

三山顺治,“好吧!好在风间灿王会那里也没有想纠缠这次的开枪事件。他们的口径与我们一样,只是一次意外的枪支走火的事情。但是你要明白,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你要明白你正在做什么!……”

杜公平一言不发,三山顺治就仿佛在与一个木头说话。

三山顺治一声叹息,“我会交保释金保你出来的。但是请不要再给我们惹事了好不好?”

杜公平依然是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表情。

三山顺治拉着左手走出这间审讯室,单独向左手,提出一个个人问题,“真要保释他出来吗?他现在状态很危险。”

左手微笑,“为什么不?我喜欢他现在的状态,原来的状态才是太假!太不真实!”

三山顺治着重提醒,“你要知道刚刚他才做了什么?”

左手仿佛不解,“他做了什么?”

三山顺治,“当街开枪!刑房私斗!”

左手提问,“风间灿王会的那个死了没有?没有!子弹从他身体内部直穿而过,却没有伤到任何身体器官。你会认为是一种偶然,但我会认为这是杜公平开枪前就设计好的。不要当杜公平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没见事情直到最后,风间灿王会也没有提出任何事情,反而主动要求消案的吗?而且那个刑房中受伤的人,说是有人打他了吗?没有。一切只是警方的猜测。所以相信我,杜公平虽然现在有疯狂,但是他依然十分理智。”

三山顺治发出不能相信的声音,“他理智?一点也看不出来。”

左手微笑,“我倒是应该可以稍稍理解他。”

三山顺治,“您能理解他?”

左手点头,“他应该和我一样有一些感情缺陷,所以任何事情都十分理智,甚至自己都感觉自己冷血。所以他才会在那个风间家的女人身上投入太多的感情。他可以认为那个风间家的女人已经是他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代表感情、代表幸福、代表快乐的那一部分。所以他才会这样疯狂地去找,去找自己身体和人生中不可或缸的那一部分。”

三山顺治不解,“风间家的女人?是什么人?”

左手冷冷地、极具危险地看了一眼三山顺治,“这一点,你不必知道。你要知道有些时间,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的。对吧,我的大律师?”

…………………………

同一个警局,另外一个房间,前山平静平静地坐在一个警探的面前。

警探古怪地看着他,“你说那是一个意外?”

前山平静,“是的!我和他之前就认识,只说他有一把有执照的手机,所以想看一看,没想突然走火!所以这一切都是意外!”

警探愤怒,“你要不当警察都是傻子!我们有人对你们进行24小时监视的,我们有自己的录像。”

前山平静依然平静,“法院有进行监视的批文吗?这个录像可以当真正证据吗?”

警探拍案而起,“前山平静,你不要太嚣张!”

前山平静微笑,“那就是没有批文了!那就是不能拿来当任何证据了?那么看来只有我的证词是真正合法、有效的,所以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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