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我说……我说……,你不要过来!”
壮汉来到杜公平面前,用那依然事着瘦骨血液的大手抚摸杜公平的脸颊。
壮汉,“你说吧!”
杜公平的意志仿佛一瞬间被击溃。
杜公平,“那天我是去买大麻的,遇到警察扫毒,所以慌不择路,被追的最后掉楼的。”
壮汉,“没有了?”
杜公平,“那大麻是三岛雄男他们强迫我去给他们买的,而且不是第一次,大约……大约……有4、5次,每次四五百元的货。”
壮汉,“再说说,我不知道。”
杜公平,“没有了!”
壮汉,“你是处男吗?”
杜公平,“是。”
壮汉,“你看a过v片吗?”
杜公平,“看过。”
壮汉,“你手过淫没?”
杜公平,“手过淫。”
……
壮汉越问越快,带着杜公平越回答越快。
壮汉,“4天前的晚上9:00,你在干什么?”
在问过众多无关痛痒的话后,壮汉突然问道。不过此时的杜公平,仿佛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气氛和节奏中脱离出来。
杜公平,“三岛雄男的生日晚宴,我和同学一同参加他的晚宴。”
壮汉,“当时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我和风间美弥小姐正在聊天,突然不远处发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风间美弥子首先跑过去,我随后追过去后发现三岛雄男同学正和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学赤裸地纠缠在一起。我吓呆了,直到风间美弥子拉我,我才赶快从那里离开。”
壮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杜公平,“不知道。”
壮汉,“你与三岛雄男他们有仇?”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不恨他们。”
壮汉,“你不会他们?”
杜公平,“是的。”
壮汉,“为什么?”
杜公平,“开始是和泉校长告诉我,学校会对我进行补偿的。之后,三岛雄男同学带着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学主动向我道歉,而且还给了我现金补偿。最重要的是,之后的接触中我发现三岛雄男同学其实是一个可怜人。”
壮汉,“是一个可怜人?”
杜公平,“经过与三岛雄男的几次聊天,他告诉我,他人生虽然从出生起就挂着显赫家庭的光环。但是这使从小不得不接受各种属于贵族的各种规矩和要求。学校的行为,只是他们放松的一种行为和机会。如果他们正式成长,将永远不再会有这种机会和可能了。”
壮汉,“这是三岛雄男告诉你的?”
杜公平,“是的。”
壮汉,“你会电脑?”
杜公平,“是的。”
壮汉,“什么程序?”
杜公平,“打字、上网、看电影、玩游戏。”
壮汉,“会编程吗?”
杜公平,“还没学过。”
壮汉,“你和风间美弥了之前认识?”
杜公平,“是的。我是风间美弥子的线人,她关于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事件所有故事,都是我发现和分析出来的。”
……
说是私人诊所,其实更像一个幽静的别墅,有着数平方公里的花园,有一个独立的人工湖,湖中还有白色的天鹅在游弋。独立的病房,拉开窗帘是一个巨大的阳台,阳台上有铁艺的桌椅,上面放着冲好的茶水,坐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圆圆的明月,还有月照射下的小湖、花草、天鹅。
被医生、护士处理完伤处的杜公平被风间美弥子堵在病房中,严刑拷问事件已经结束。由于拷问过程的必须,杜公平受了点伤。然后被安排到这个特殊地方,一个像别墅的私人诊所。电话与家人接触,才发现竟然学校给家里已经为杜公平请好了假。说是派出进行志愿者活动,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去。电话之中,母亲不停殷切嘱托要听老师的话,努力工作和学习。
杜公平不得不安心养病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受到这起事件幕后势力的强大和可怕。不用人家专门交代,杜公平已经决心守口如瓶。
病门关上,风间美弥子站到杜公平的病前,“你是不是恨我?”
杜公平,“你说呢?”
风间美弥子,“恨。”
杜公平,“那就是恨了。”
风间美弥子发出凄惨笑声,“哈哈……哈……,其实我也接受了审查的。”
衣服拉开,洁白的身体露出,竟然里面也显露出伤痕。只不过被那个一道一道红色的伤痕惊住的同时,杜公平也被那属于女性的白色、光滑的皮肤晃花了眼睛。
杜公平咽了口口水,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那里移开,“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风间美弥子娇美地笑出声来,“你怎么了?”
杜公平,“他们什么人?”
风间美弥子,“王国真正权力者的代表!就像动画片中的黑暗议会团一样,他们不显示在任何公开视线中,但是他们真实存在。”
就算风间美弥子不做回答,杜公平确信:那天自己被拷问时候,一定有属于立花校友会的代表在场。
杜公平,“那天、那一排人中有立花校友会的人?”
风间美弥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哈哈……哈……,今天月亮真好啊!”
杜公平仿佛愤青一样继续,“因为三岛家的事?”
风间美弥子身笑,“对!三岛章可是一位深受重视的年青政治家,根据安排,他应该有很高的政治成就。而这次的事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