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檀君仰着小脸，那小脸极其的严肃，还带着浓厚的求知欲。
卫清羽顿时有些卡壳，“你爹和你娘，那是夫妻。你娘亲和你，那是因为你还小呀，不懂的什么是男女。”说实话，卫清羽颇有些有理说不清楚的事情，在低头看看才五岁的牧檀君，再是早熟，也是个小屁孩，能记得他娘亲和爹爹，恐怕这两位也是才去了没几年吧。
“总之呢，你现在不能够叫我娘子。”卫清羽蹲下身子，与牧檀君平视道，“你呢，还小呢，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娘子是你喜欢的人……与喜欢姐姐的这种喜欢是不同的。”
牧檀君戳戳手指头，“可子然哥哥说，娘子就是会陪九郎一辈子，都不会丢弃九郎的人，九郎就是喜欢娘子，要和娘子一辈子……”
卫清羽扶额，突然觉得有些鸡同鸭讲，在低头看牧檀君一双眸子里泪光点点，却是强忍着，想着他一个小孩子在修真界也不容易，心下微软，算了，还是等他长大一些再说吧，不由得伸手将牧檀君抱进了怀里，“好了九郎，姐姐刚刚是斗你玩呢，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好不好，咱们去休息。”说着卫清羽也打了一个哈欠，她再是比凡人强，却也不过是练气层，需要休息的。
这般抱起牧檀君，卫清羽的眼睛瞥了一眼床上呼吸匀称的温子然，脸上闪过一抹晦涩，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这个乱教坏孩子的温子然好生的谈一谈。
牧檀君开心的搂住卫清羽的脖子，在卫清羽的脸上吧嗒了一下，“我知道的，男女是不同的，秋兰阁的嬷嬷教过九郎的，九郎会取悦娘子的！”
卫清羽抱着九郎的手一抖，险些没将他一把抛了出去，额角微抽，黑线满面，温子然……凌初夏……对上九郎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卫清羽偏生又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