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殊?又为什么要皱起眉头?
因为自她进来后,章程的目光便锁定了这个女人,他发现他的“八门玉睛术”突然失灵了!目光所致,尽是衣囊!
这还不算,章程突然感觉到了冷,自这个女人进来之后,诊所的温度便骤然下降了。
他没开空调,室内的温度始终保持在18度左右,可现在,章程感觉温度已经降到了0度!
章程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女人裹了一件深蓝色大衣,戴着一副大框墨镜、头发异常凌乱,就像鸡窝一般。
走到章程面前,安静的坐下。
她那副大框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章程转身,赶紧将空调打开,调成了制热。
“您怕冷?”
女人的声音突然从章程身后响起,吓了章程一大跳。
不是这句话吓人,而是女人发出的声音吓人,像极了枝头将死的乌鸦,所发出的最后悲鸣!
章程赶紧坐下,他没打算接女人的话,而是小心的询问道:“你....你..哪里不舒服?”
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脸。
这是一张没有生机的脸,就像已经枯死的树木,连着树皮也跟着枯萎。
章程惊恐的盯着这张枯树皮脸,他感觉自己此刻很不淡定,他想跑,赶紧跑出去。
虽学的是妇科,可章程能分辨出死人活人来。这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已经超出了章程的认知范畴,这是一具活着的尸体,不,不对,这是一个活着的死人!
“你想跑?”女尸开口问道。
“怎..怎么...会...”章程发现自己现在连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我的心最近枯竭的很快,你给我瞧瞧是怎么回事。”
女尸一边说着,一边真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章程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尸将自己的心挖了出来,然后摆放在章程面前。
“拜托冥医了!”女尸掏出自己的心,不但没事,竟然还站起来给章程作了一个揖。
“握草!”此刻章程心中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自从老道将他一袖子甩活后,他虽知自己已然不凡,可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面临着女尸的威胁,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章程忍受着心中的恶心,便睁大了眼睛看着女尸的心,女尸的心很黑,比煤还黑。
章程再次运起“八门玉睛术”,一抹星光投射在女尸的黑心上。
只是这次八阵图没有出现,而是出现了一幅阴阳图,阴阳图包裹着女尸的黑心。
章程定睛看去,他发现这颗黑心里,寄生着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小虫子正在啃食着这颗黑心。
“原来是这只虫子在作怪!”章程放下一颗心来。
这会他只想早早的打法了这只女尸,根本就来不及思考,为何八阵图突然就变成了阴阳图的问题。
他取出银针,想要故伎重施,用银针刺入。
只是这一次,章程却失望了,他发现银针根本就无法刺入黑心表皮分毫,无论章程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也不知章程试了多少次,头上的汗珠如下雨般,“噼啪”的往下留。
女尸似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她伸出枯爪,一把便将章程提了起来,她力量很大,章程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鸡,被女尸一把拎了起来。
“你不想给我治?是不是!”女尸咆哮着对章程喊道。
“那我就杀了你!”
女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一只枯爪死死的掐着章程的脖子。
章程因为被卡住了呼吸道,瞬间一张脸便刷的一下涨红了起来。
他左蹬右踢,脚法极准无比,次次踹在女尸身上,可是女尸非但毫无反应,竟还屹立不动。
“冤枉啊!”章程心中无比憋屈,自己的辉煌人生还没开始,却已要落下帷幕。
“怎么办,怎么办!”将死之人其鸣也哀。
就在章程感到大脑一阵短路时,一抹灵光突然而生,“玉术心经!”对,那本小红书,章程抓住了这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他努力的想要从内衣中掏出“玉术心经”。
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那本曾大杀四缕怨念的小红书,竟然胆怯了,对,是胆怯,因为它在躲避,章程每次想要将它拉出来的时候,它却鬼使神差的一一躲过章程的禄山之爪。
“这???我曹妮玛!”章程绝望了,他痛心疾首的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我死了,你就能好过?”
“玉术心经”不理!
“师傅他老人家将我托付给你,你就是这样辜负师傅他老人家的?”
“玉术心经”依然不理!
章程心中奔腾过一亿只草泥马,“难道我今天就真要死了?我好不甘啊!”
突然一道莺莺脆的女声传进章程的脑海之中。
“那...那个...奴家现在打..打不过她,你太没用了,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解开了奴家一丝残识,你放心的去吧,奴家在这里等待下一位命中人!”
“我...........!临死前,还被“玉术心经”羞辱一番!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女尸自是不知章程此刻心中所想,她也显然失去了耐心,枯爪用力,那灰败的指甲,如藤条一般蔓延生出,将章程的脖子死死的圈住,然后箍紧。
章程一阵窒息,脸色由红转白,脚下双腿一阵乱蹬,这是一场死亡之旅,章程正在驶向终点,他心有不甘,可却无力抵挡。
“救我,救我,学姐救我!”
忽然章程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