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深深的知道,如果这个女人醒了,那它也将死去,它必须在出生的那一刻吞下女人的生机才能存活下来,这是自然之道,如它们这般的存在,若想重生,便必须要有人死,死的只能是孕育它们的人,而不是它们自己。
“一个小小冥司,一个小小冥医,竟敢扼杀于我?”婴儿再次发声。
章程依然不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死去,女人是无辜的。
手中的黑针再次深入了眉心几分,一缕黑色的雾气顺着女人的眉心飘了出来。
婴儿翻滚着身子,它想要挣破脐带,破肚而出。
“你越界了,今日你杀了我,乾都姥姥绝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的肚子停止了扭曲,开始膨胀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爆。
一根银针毫无声息的出现在章程的左手中。
产房里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相比其,他们不理解章程这种古怪的做法,他们更不能理解的是这个女人的肚子,这一切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随着“噗”的一声,银针毫无阻力的扎在女人的肚脐上,然后众人便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肚子犹如泄了气的气球般,蔫了下来。
而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婴儿,也同时发出了尖叫,可任凭它如何尖叫,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要被泯灭的事实。
一缕缕黑气从女人的眉心处飘出。
随后病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