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宿回神看去,嘴角的笑容顿时化为乌有,“你,拿刀做什么?”
“帮你啊?”秦绍眨了眨大眼睛。
容宿腰背一挺,下意识缩了缩腹肌,指着她用火烤过的匕首:“你来帮我割肉放血?”
“啊,”秦绍点头,不然呢?
难道她堂堂天子之尊,还要亲口给他吸出脓血不成?
容宿别过头去。
“劳烦姑娘了。”话还是那句话,只是说的有些有气无力。
秦绍只当他是毒气上涌,赶忙蹲下身,匕首在伤口上比了比,还柔声哄道:“别怕,不疼的。”
容宿拳头紧攥,捏得咯吱作响,已经恢复血色的唇仿佛在提醒他,是有多自讨苦吃。
秦绍没能注意到,她认真比量动作又快又准,三刀划开六道血口挤净脓血后迅速敷好解药,用扯下来的衣带包扎伤口:“好了。”
容宿涩声道谢。
秦绍却仰头看他,面色森然霸道:“你记住,从此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伤你,其他人谁也不行,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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