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闳点点头:“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但世子到底杀了无辜,我会禀明情由,交陛下处置。”
他话音刚落,孔先生便已带着人风尘仆仆地赶来。
容闳主动退出营帐,只留孔先生与秦维说话。
秦维叹了口气,坐了起来:“先生,可能为我解惑?”
他心里现在就像压着一颗大石,喘不过气。
“这容闳处事公直正气,容宿对秦绍也是忠心耿耿,莫不是天下人都误会了他们?”秦维问道,可容王结党弄权多年,也是事实啊。
孔先生叹了口气:“世子,长安的水太深了,我们还是放弃吧。”
“不成!”秦维一拳砸在床板上,指节咯吱作响:“储位我可以不要,帝位我也没想过做,但亦萱的仇,我一定要报!”他看向孔先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先生,我还有一策,绝对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