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可真不小心,没准下次会不小心弄伤了腰。
“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想告诉你一句话,”他双手交叉握在胸前,语重心长地开口,“可怕的并非梦醒,而是梦醒之后,空无一人。你和时初还来得及。”
夜深,月光头过玻璃洒下一地清辉,隐约能看见家具摆设的轮廓。
许卿躺在床上,睁着眼,豪无睡意,翻过身,盯着身侧空着的一个枕头发呆。
他满脑子都是时初。
绝交的三年里,时初哥哥到底怎么过的?有没有按时吃饭?晚上睡得舒适吗?
明天……他应该如何面对时初?
是男人就会有尊严,何况是时初那样的男人,肯地无法接受被弟弟扇巴掌。
可明明是他在先过分的……为什么自己还一腔内疚?
许卿愈发惆怅,最终摁亮灯坐起身,摸出手机点进bilibili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