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家里的空气要好闻的多啊。”尹秀娟刚走出机场,就敞开双臂大呼。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眼光,可能都在想这女人不会是个二愣子吧。
但是回家以后,我碰到了一个很头疼的问题,那就是李若帆的事情,我去陕西这几天李若帆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我都没接,而且我记得她好像还在我老家陪我妈聊天。
想到这,我问尹秀娟为什么最初我妈问她名字的时候,她说自己叫李若帆。
她说因为她早就知道李若帆会去我家,并且知道李若帆喜欢我啊。
我笑着说别扯淡了,人家是警花,怎么会喜欢我这个三无青年?
尹秀娟轻抿嘴唇笑而不语。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她说:“既然都回来了,你不找束锦他们聚聚吗?你们两个就跟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两个大老爷们整天腻在一起。”
“哪有你说的那样,只不过他救了我好几次,我想报恩罢了,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听你说他有女朋了,还要当爹了。”
“是啊,你想去看看?”
“嗯。”
既然这样,我就先给束锦打了个电话,束锦说在家呢,让我过去吧,顺便买点酒。
我说他家里那么多酒留着不喝上供?
结果束锦说那些就喝着没有意思,他喜欢跟我对瓶吹啤酒,那才叫爽快。
在超市弄了两箱子啤酒以后,我又到饭店买了一些菜跟尹秀娟到了束锦家里,开门的是束锦的妻子左宁宁。
束锦比我要年长几岁,随意我就叫了声嫂子。
左宁宁笑着说快进来,然后我就把两箱啤酒给抱了进来,菜是尹秀娟提着的。
本来我还寻思束锦为什么不亲自开门反而让一个孕妇开门,结果束锦竟然坐在轮椅上面,双腿上面打着石膏。
我问他咋回事,他说下楼的时候摔了。
我咧了咧嘴,然后尹秀娟就跟左宁宁去厨房盛菜去了,啤酒被我放置在桌子的旁边。
他伸手从里面掏出两瓶用牙齿咬开以后推给我一瓶:“来,先陪我吹一个,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让我禁酒禁烟的,感觉我都要被憋死了。”
“该,你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瞒得过嫂子,瞒得过我吗?你是巨……”
“巨什么?”左宁宁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是你们两个能聊得来,这几天束锦那些个生意上的伙伴来看他的时候,他连微笑都懒得做出来,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们两个是两口子,我才是第三者。”
左宁宁的话惹得我们哄堂大笑。
左宁宁说:“你刚才说他是巨,巨什么?”
“巨头啊,他那个医院的医疗设备可是最先进的吧,算得上是我们市的医疗巨头了,但是却治不好他这双腿,所以我觉得他是装的,故意不想做家务。”我哈哈大笑,但心里却深深为我捏了把汗,差点就说漏嘴了。
左宁宁说他也怀疑束锦,本来挺健壮的一个人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就这样了呢?
但是饭桌上我们都没有多谈论这个话题。
一顿饭吃完,两个女人家去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束锦双手推着轮椅来到我面前说:“是烈火旗主,火克木,所以他将我的双腿震断并且将我重伤,我还没有办法去抵抗;但是烈火旗主好像跟弱水旗主不对付,因为烈火旗主在要杀掉我的时候,弱水旗主突然出现救了我,你知道这个弱水旗主是谁么?”
“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是我堂哥,因为他叫邱淼。”
“仅凭名字。”
“还有直觉,他一直都潜伏在我们身边从未出现,所以我们所做的一起他都知道。”
“书找到了?”束锦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说找到了,就从身上掏出了那本黄皮书,他翻看了两眼说的确是好东西,只是不适合他。
我问那适合谁,他说适合徐老,还说如果我信得过徐老的话可以把书交给他,因为徐老毕竟见多识广。
这个建议不错,我说可以考虑。
他说像我这么傻的人可不多见了,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告诉我无论是那本书都是我自己用命换来的,却肯轻易的交给其他人,这份肚量他坦然说自己做不到。
其实我真没觉得这些书有多厉害,包括小和尚说五行旗主汇合以后可能会出现的那个功法,我都不觉得好在哪里。
一直在束锦家里待到晚九点钟我跟尹秀娟才离开,临走的时候我还告诉束锦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叫我。
回家以后,尹秀娟说累了,就钻进房间睡觉去了,我嘿嘿一笑洗过澡以后还想着能进屋一亲芳泽,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她说让我到书房去睡,但是书房那是徐老……
算了。
推开书房的门,墙上贴满了八卦跟太极的画,而且上面还密密麻麻写着什么东西,有我的生辰八字,也有我所经历的事情。
反正书房里面乱的很,我虽然无奈,但还是想把东西收拾了以后再睡觉。
就在我去桌子上面收拾那些图纸的时候,一张黄色的纸条从那些图纸中间滑了出来。
一句话:庞然巨物已然苏醒,阴阳秩序将被颠倒,届时以天书残卷推演命数方可免于一死。
庞然巨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妖怪?还是厉鬼?或者说一个庞大的组织?
我看着手中这张纸条,这张纸条跟前几次收到的纸条材质一模一样,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