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棺材王也是可怜,这家伙带着手下猛鬼,大张旗鼓的走中心大街准备进入若羌县,其实就是在故意挑衅于不仁。
在他看来,现在若羌县风云际会,邪祟遍地,于不仁就算是再厉害,也得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然后他再以势压人,探一探于不仁的虚实。说不定能捞到一些好处。
谁成想于不仁简直犹如愣头青一样,说干就干,丝毫都不带犹豫的。偏偏这家伙还实力超强,打的十三个厉鬼连招架片刻都做不到。
却说于不仁杀散众鬼,顺势一脚,踹的那口漆黑棺材滴溜溜的旋转了几圈。他纵身一跃,使了一个千斤坠,瞬间就稳稳的站在了棺材上面。
一个身穿白衣的家伙厉声喝道:“竟然敢站在祖爷爷头上!下来!”
于不仁哈哈大笑:“祖爷爷?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在这里撒野!”
只见他横起长条形武器,顺手一抹,破烂布条纷纷落在地上。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里的武器竟然是一柄闪烁着紫芒的长剑!
那柄长剑通体透明,紫光流转,犹如紫水晶一样绚丽无比。他手起剑落,只听咔嚓一声,坚硬的棺材板瞬间就被他劈成了两半。
棺材板被劈开的瞬间,一只干枯的手掌陡然探出,对准了于不仁的脚腕顺手就抓。但是于不仁却冷笑一声,紫光闪过,手掌已经断成了两截,被于不仁一脚踢飞。
那只手掌是很阴沉的绛紫色,被于不仁砍断后疼的手指直颤抖,然后五指叉叉,当成腿脚又想爬回棺材。
于不仁顺手一扔,一朵红色的火焰就砸在了手掌面前,吓得手掌急忙止步。
棺材里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于不仁!我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容身之地!何必苦苦相逼!”
于不仁哈哈一笑:“无冤无仇?老子镇守若羌县十几天了!各地邪祟看在老子面上,进了城就得盘着卧着!偏偏你却顺着中心街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对不对?”
他嘴里说着,手上长剑却刷刷刷的连砍几下,黑漆漆的棺材瞬间就被斩的七零八落,露出了一具蜷缩在里面的尸体。
虽说是尸体,但是因为常年不出棺材,身体不腐不烂,容貌倒还算是保持了生前的形象。这人长得獐头鼠目,全身都是血液淤积所形成的绛紫色。
他一双眼睛倒是明亮的很,只不过现在却倒映着于不仁紫色长剑的光芒,显得光怪陆离,让人不敢直视。
他存身的棺材被于不仁砍碎,周围的厉鬼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以至于被于不仁一脚踩在他的胸口,顺手一剑,就架在了棺材王的脖子上。
棺材王又惊又怒,偏偏却又不敢动弹。他尖叫道:“于不仁!你若杀了我!就永远也别想赢万魔坑的这场赌局!”
听到万魔坑赌局这句话,于不仁的持剑的右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就连周围看热闹的邪祟和活人也不由自主的向前靠近了一步。
万魔坑的赌局关系重大,即便是我们找到了所有的参赌人员,也不见得就能稳操胜算。甚至张无忍还进行过推测,这场赌局能赢的可能性只有三成。
如此低的成功率,让我们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别看大家平时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儿,但心中的那根弦却早已经崩的紧紧的,谁也不敢轻易触碰。
用张无忍的话来说,这场赌局能不能赢实在是不好说。但是大家尽人事而听天命,只有赌这一次,才能有机会救走那些被困的驱魔人。
若是连这个机会都不把握住,估计被困的那些顶尖驱魔人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现在棺材王情急之下喊出这句话来,换成谁都得迟疑片刻。
于不仁对赌局的胜负最为关心,听到棺材王这么说,果然停下了手里的虞剑。他右脚踩在棺材王的胸口,歪着脑袋朝他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掺和万魔坑的事?”
棺材王在关键时候脑子转动的飞快。他急促的说:“别看我本事不大!但是消息却灵通的很!只要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于不仁稍稍思索了一下,果然收回了虞剑。他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挑衅我的依仗吧?我给你半分钟的时间!”
于不仁猜的没错,棺材王就是仗着这个消息,才敢大摇大摆的想要葬在若羌县。要知道若羌县虽然地处偏僻,却是横贯东西的重要交通枢纽站。
人多了,自然生气流转,徘徊左右。若是棺材王能葬在若羌县附近,就能依靠这里流转的生气来滋补身体,抽取整个县城的气运。
按理来说,有于不仁坐镇若羌县,就算给棺材王十个胆子也不敢靠近半步。偏偏棺材王在偶然间得到了一个消息,才想凭借这个消息,来跟于不仁换取一下葬在若羌县的机会。
只不过他没想到于不仁脾气如此暴躁,说干就干,以至于手下厉鬼被打的七零八落,自己也被于不仁踩在脚下,丢尽了颜面。
棺材王听到于不仁说自己只有半分钟的时间,语气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这场赌局对你们很重要,但是对万魔坑来说同样很重要。为了能赢这场赌局,有一个邪祟已经离开了万魔坑,会在近日抵达若羌县!”
于不仁问的飞快:“他来干什么?”
“杀人!”
杀谁?自然是要杀参与赌局的人了。
只要杀了参与赌局的人,这场赌局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