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悲哀的发现,自己真是贱……
明明她都抛弃他了,而他但凡抓住一点可能就怎么样都抱有希望。
这大概就是他一直受伤的原因吧。
“你不用回应了。”薄司御深深的看着她“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回应,所以这句话让我说出来似乎更有面子。”
“……”
“接下里的时间里我说什么话,你要是不想回应,就不要回应了。”薄司御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不为难你,也不想你难受。”
“……”
“要再睡一会吗?”薄司御转眼就换了话题“我陪你。”
乔又夏摇了摇头“我织围巾吧,不然怕织不完。”
换了平时薄司御肯定就霸道的不让她织了“弄怎么弄,又不是急着投胎,以后再说!”
但现在,这种豪气十足的话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他们没有以后了。
他没有组织。
乔又夏拿过医药箱给他的手简单上了药,包扎,让他躺下来,好好养伤。
然后她就拿起毛线织了起来,很快就进入认真的状态。
薄司御侧躺着看着她的样子,感觉怎么样都看不够。
只要她在身边,就会感觉特别的安心,前所未有的安全。
都说安全感是男人给女人的,但在薄司御这里,他的安全感都是乔又夏给的。
他痴痴的看着她好久好久,一连看了几个小时后,就睡着了……
……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乔又夏还在织着,而外面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天黑的趋势。
睡着的时候大概是中午。
她竟然织了一整天!
薄司御坐了起来,皱起了眉“你还在织?”
乔又夏听见他说话,立即绽出一模温暖的笑“你醒了,饿吗?”
一个下午一直不停的干一件事,人真的要麻木了。
薄司御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难受的不成样子“别织了,我不要了。”
“没关系的,马上就要好了。”乔又夏不甚在意的一笑“你要吃什么,咱们下楼吃吗?”
随后又倾身过来试试他的体温。
她松了口气“烧退了,但还是有点低烧,今晚再乖乖在房间带着不要出去,就会好起来了。”
这样的温柔只剩一天了。
一天后,他们将不再有任何关联。
薄司御看着她,抱过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沉沉应到“嗯。”
乔又夏低头看着他,眼里全是柔光。
……
雨还在小小的下着,外面带着凉意。
这样的情况下,注定是只能呆在家里了。
尤其薄司御还是发着烧的。
两人下楼吃了晚饭,回来后,乔又夏又开始织围巾。
薄司御没事干,就抱着她看电视。
但是说是看电视,可根本看不进去,最后又关了电视,专注仔细的看着她织围巾。
“你从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薄司御问。
他知道这个东西,但是没见过有人织过。
织毛衣什么的一般是女性干的事。
奶奶和母亲一个性格不爱织,一个对这个没兴趣又很忙,然后加上他接触的女人不多,还真是没见过有人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