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打喊杀可以,亲杀亲埋也行。
但没有当众干杀人越货这档买卖的道理啊!
又不是写小说,杀个人跟切菜似得,那么简单。
万坤新像是害怕回忆起那个画面,紧紧的闭着眼睛:“当天,两个老东西缓了一会儿,就把律师喊来了。可能两个老东西被吓坏了吧,他们竟然都忘了我这个小马仔回避。我也就被留下来了。”
“法律上的事情,我也不懂。听的一知半解的,就知道被权总请回来的老总,把所有的勾当都给吐出来了。律师听了之后,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懂的专业名词,最后总结,只有口供远远不够,得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口供才行。”
老黄想了想,伸手握住了万坤新的手腕。
万坤新这才睁开眼睛,勉强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儿。他继续说道:“那时候,门铃响了。佣人们都在自己的房间,我就去开门。来的人是封助理,他笑眯眯的跟我打了招呼,特别客气。然后指了指后备箱,让我把后备箱里的两个大纸箱搬进去。我招呼封助理进家里坐坐,封助理没进来,说他还有事儿,把东西送到就行。”
老黄插嘴:“这两个大纸箱里装的,都是证据吧?”
万坤新苦笑一声:“那些都是本该被销毁的文件和证据啊!连我都知道,事成之后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往来的文件与证据,必须要立刻销毁。被权总请回来的老总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些文件,崭新的不得了。一看……就知道是后来伪造的。”
老黄:“…………”
他轻咳两声:“也不能说是伪造的吧。文件往来都是真的,只是原件被销毁了,权总后来……嗯,想办法给复制了一份。”
万坤新:“是啊,都是真的,没有一张文件是栽赃诬陷。所以京城飞腾的人看到这些文件,屁都不敢放,连行李都没收拾,灰溜溜的第二天全滚蛋了。那些为虎作伥的人,走不了,主子也不管他们了,到现在都还在监狱蹲着呢。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老黄好奇的可不是这个啊,他问道:“你说第二天你才明白,是什么?”
万坤新:“第二天,我看报纸上的讣告才知道,被权总请回来的老总,死在了医院。最讽刺的是,这讣告还是以权总的名字发的。讣告的版面还没我手心大。我也是比较关心那个被请回来的老总,所以才特别留意了一下。”
老黄:“……暗杀?”
万坤新嘴巴里一片苦涩:“要是暗杀,我也不会这么害怕权总了。偏偏不是暗杀,而是旧伤复发。黄哥,你懂吗?旧伤复发所引起的身体各项器官衰竭。根本没法儿救,只能等死。”
老黄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万坤新索性说的更直白:“也就是说,那位被请回来的老总,是活生生疼死的。我后来特意托人去医院打听,这才知道不是器官衰竭,而是器官都破裂了!那人,是活生生疼死的。看似是一点点皮外伤,都没怎么流血。可身体里的器官,都已经破碎了。在医院躺了一夜一天,疼死了。”
老黄:“……这也不能说是权总干的啊。”他不屑一顾:“这种小杂碎,根本不值得权总亲自出手。”
万坤新:“黄哥,但是你联想一下那两个老东西的表现。他们从书房一出来就干呕
这样想?万老弟,我觉得真心是你把权总想的才残忍了。”
万坤新:“所以我才说老哥你看到的,都是权总作为丈夫,作为儿子的一面。你根本不知道他作为鲜血帝,是一副多么残忍狠辣的模样。”
摇摇头,万坤新也不想说的太多。
自己和黄哥的思想从本质就有不同,自己说的再多,黄哥也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权总,给权总扣上了一个阴谋论的大帽子。
老黄却追问:“万老弟,这本来就是我们哥俩闲聊。今天咱们的话,不会离开这间办公室。你是怎么想的,也给我说说。”
万坤新摇头:“黄哥,这些事儿你不听也罢。”
老黄很坚持:“万老弟,如果我真的不够了解权总,那你就更应该告诉我了。我陪在慕总的身边,难免有注意不到的时候。你得让我彻底了解权总,才能让我更加的小心谨慎,不说错话做错事啊!”
万坤新想想是这个道理,自己得帮着黄哥了解权总,别让黄哥得罪了鲜血帝。
于是万坤新说道:“权总这人心思极深极广,他做事情从来不会只有一个目的。一箭双雕都是少的,权总做一件事,要得到数个结果,达成数个目的。”
老黄点头:“对,这是权总。我非常了解他这一点。”
天下为棋局,一步三算。
万坤新:“所以我自己猜测,权总把那些逃走的家伙全部解决掉,不单单是为了给幕后推手来一个杀鸡儆猴,敲山震虎。老总一家人的死,我认为直接原因,就是幕后推手们失去了二十多个下属才导致的。”
老黄摸了摸下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万坤新:“幕后推手们一次性就失去了二十多个得力下属,这些人都死在了权总的手中。这一点,权总都没想遮掩,他就想让幕后推手们知道,这些人是死在他手里的。幕后推手们对权总无可奈何,只能把愤怒发泄在老总一家人身上。我自己琢磨,权总这么做原因有二。”
伸出一根手指,万坤新道:“第一,让国内那些想很捞一笔就跑的家伙们知道,这么做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