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周小小一抹头上的冷汗,开始思考明天该怎么办,但又摇了摇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相信水月宗不会杀他,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随即走到门口用力打开门,侍女吓了一跳。
“大少爷有何,啊。”少女口中吩咐两个字还没说完便被周小小一把抱住,抱进屋内。周小小临走时还不忘一脚带上房门。
将侍女扔到床上,开始解裤腰带,侍女明白了什么,双腿蹬着后退,一脸惊恐道:“大少爷,您要干什么,您放过奴婢吧。”
“哼,贱*,你刚才笑了,对不对,很好,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周小小扑了过去,开始撕扯侍女的衣服。
任谁都不可能想到,侍女在平时训练时要求的一个正常的笑容,竟然成为她今日的梦魇。
自上阳无缺离开有家酒店,回到之前一直待着的酒馆后,下巴靠在扇子上一直沉默不语,尚弋阳看着一直沉默的上阳无缺也有些奇怪,道:“无缺师侄,你和那小子谈得怎么样了?”
“啊。”上阳无缺回过神,“哦,是这样的师叔,我方才与沈信谈论的时候他先是为昨天的酒钱向我道谢,然后给我讲了周穆昭给他的相忘剑的故事背景,随后我与他谈论秘境,只是。。。”
尚弋阳感兴趣了:“只是什么?”
“我还未开口说明来意,他便开口问我需不需要本源。”上阳无缺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尚弋阳也提起了几分兴趣:“他这么说,表明他对秘境本源不感兴趣咯。”
上阳无缺点了点头,继续道:“他也明白一个秘境尤其是其本源的价值,只是为何他会谦让给我呢?”
“他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话?那个相忘剑的故事是什么?”
“是一个爱情故事。”当下,上阳无缺将相忘剑的故事讲给了尚弋阳听。
尚弋阳一摸洁白的胡须,略微思考一下思,突然笑眯眯道:“无缺师侄,那小子不会看上你了吧?连如此珍贵的本源都拱手相让,说没点意思还真说不过去。”
“师叔说什么呢。”上阳无缺突然脸红了一下,“我们只是才见面几次,况且也是因为利益才相交的啊。”
“是啊,你以前就经常跟我讲‘小人动之以利,君子交之以情。’难道这些否不够么,我也觉得沈信有些道骨仙风,是个君子。”尚弋阳脸上的笑容更甚,
上阳无缺可以说像他的亲孙女一样,第一次在谷内见到她时就有意收其为徒,只是当时突破在即给耽搁了,结果就让她师父给收走了。之后尚弋阳也不时指点上阳无缺一二,关系也就近了。所以当上阳无缺的师父死了之后,就跟在他身边修炼。
“师叔~”上阳无缺放下身份撒起娇来。只是内心里也想着,该不会沈信真的看上她了吧。
“好好好,不开玩笑,不开玩笑。”尚弋阳脸色渐渐正经起来,“无缺,你觉得周穆昭和沈信的关系怎么样?”
上阳无缺也是正色道:“熟悉,但目前不是朋友。早上的那场比试,只要是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得出他们在演戏。虽然看上去惊险万分。”
“如果我说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呢。”尚弋阳脸色正经。
上阳无缺有些不敢置信,道:“这不可能,对于体内灵力体外灵气的运用还要运剑走险着都要双方都互相熟悉对方的路数才能配合如此完美。”
尚弋阳摸出一张记录着周穆昭和沈信过往行踪的纸条递给上阳无缺:“他们很大几率以前不认识,可是。。。为何能配合如此完美?若是一人在攻一人在守或许能轻松办到。”
上阳无缺仔细将纸条看清楚,不遗漏任何一处,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些大声地道:“大概是这样!”
“怎么了?”
上阳无缺抬起头,一脸自信的笑容,道:“我能确定,他们之前见过面。”
“哦?如何确定?”
“枫红飘落人已黄,凡尘遨游度八荒。执剑往事灰白里,星点落,酹苍狼。
”上阳无缺将之前周穆昭念的诗和沈信念的诗念出来:“指掀涛澜天下惊,修行百载,清绝道心。长歌万里谁与听,昂首千秋,江山无人。”
“这两首诗词并没有对仗,怎么联系到一起?”尚弋阳的确不明白。
上阳无缺继续解释道:“师叔想想,大陆上哪个地方的人会在出来的时候念诗的?”
尚弋阳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是啊,就目前所知,云瑶山脉东南西北四域还没有地方有这个习惯的。”
上阳无缺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当周穆昭从玉佩里抽出相忘剑时并没有说出剑名,而当沈信拿到手时脱口而出相忘二字。而且沈信还说周穆昭与他都熟悉相忘剑的故事来历背景,这下很难不联系到一起了。”
“是了,早上那场比试中,他们的使用的剑意不同,但剑法路数却不甚相同。都是圆滑如意,丝毫没有周穆昭以往的霸道之意。”尚弋阳也想到了一点。
上阳无缺点头表示同意,尚弋阳道:“无缺,我们绝剑谷与韵剑阁虽然唇亡齿寒,但是毕竟不是同宗同门,周穆昭也是杀了你师父的凶手。如果在秘境里他策反沈信,一个他你就打不过了,况且沈信也是不弱。”
“放心吧,师叔。”上阳无缺自信道:“沈信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周穆昭似乎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想杀我,也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出等我去报仇的话语。想来也是恩仇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