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望着我一脸笑容,完全不理解其中意味,却越发的心惊胆战,十分听话地张开了嘴,我也不含糊,拿棍子一捅,将臭袜子捅进了大汉的嘴里。这钢铁一般的大汉眼中顿时挤出一包热泪,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委屈的。
做完这个,我拍拍手转身离去。
在地下空间内找寻了一番,找到了我和师姐的一应家伙什,我是一个布包,而师姐的,是一个用银丝绣着符文的纳须囊,乍一捏,什么都没有,我知道其中内有乾坤,忍不住伸进手去摸索一番,却什么都摸不到,满是诧异,估摸着应该有什么法门将它打开来,于是也就作罢。
我接着在自己布包内翻找了一下,其余东西都在,唯独泪心托帕石不见了!这可是我施法的主要工具!
那一刻,我的心脏猛然一沉,心知肯定是那帮人瞧着值钱,给拿走了!
当下立即找另外两个大汉询问,得知托帕石在这帮人前去请把头时,被那董老拿去了,也就是茶馆的老板。
听到这个消息,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