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谁把他推下水的。
如今,还嫌弃上了。
好一个凤倾城啊。
早知道,会让祁宏申爱上,毁了他大好前程,当初,便不应该让祁宏申去杀她。
君嘉誉想到这里,恨得磨牙。
“我打算亲自出使浩瀚,你想方设法,想沧皇也去,记得,多带美人美男子,到时候,便把这些美人送给君羽玥,那些美男,便送给皇太后吧!”
君嘉誉笑,“好啊,这事,我一定办到!”
“不过,师叔,我有什么好处?”
祁宏申看向君嘉誉,“黾池圣水拿到了吗?”
君嘉誉笑了起来,“早拿到了,师叔,你可千万要帮我,不然,我就断子绝孙了!”
这些日子,他也试过。
百来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全部都有残疾。
各种不堪入目。
他全杀了。
孩子,连同他们的母亲,全杀了。
君嘉誉想到这里,残忍嗜血的笑了起来。
祁宏申嗯了一声,帮君嘉誉调配解药。
但是,君嘉誉吃了黾池圣水,迫不及待便去找了美人寻huan,希望,美人怀上孩子后,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祁宏申瞧着,眸子幽深。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连跟君嘉誉说一声都不曾,快速回了齐国,整顿兵力,挑选美人,美男,出使浩瀚。
浩瀚皇宫。
凤倾城看着齐国,沧溟同时递来的折子时,淡淡眯眼。
“小玥子,你怎么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凤倾城点头,“的确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过,既然他们要来,我们就要接待,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这祁宏申!”
凤倾城在琢磨祁宏申的来意,却怎么也想不出过所以然来。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齐国,沧溟,两国皇帝同时出使浩瀚,浩瀚百姓惊。
但……
凤倾城依旧准备接待。
冬月三十,齐国,沧溟两国皇帝到了浩瀚京城。
凤倾城,君墨涵亲自去城门口迎接。
凤倾城一袭凤袍,头上飞凤金步摇,摇曳生姿,雍容华贵下了马车。
八岁的墨涵,已经很高,站在凤倾城身边,已经到了凤倾城肩膀处。
“娘……”
两国皇帝前来,墨涵多少有些紧张。
凤倾城伸手,握住墨涵手,“不怕,有娘在,对他们,切莫怕,切莫低头,切莫屈服,墨涵是最好的,最棒的,只要挺起胸膛,无畏无惧,他们便不敢拿你如何!”
墨涵闻言,心中信心大增。
这一刻,他不在是个孩子,他是一个男人,要保护娘亲,保护姐姐,保护弟弟,保护所有亲人。
挺胸,小小年纪,霸气凛然。
两国马车缓缓而来,一辆马车内,沧瑾瑜还在君嘉誉身上,肆意欢愉。
君嘉誉也不恼,温柔配合。
马车停下,祁宏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
“沧皇到,齐皇到!”
两声高唱之后,却没有人出马车。
凤倾城瞧着,淡淡勾唇,清冷,淡漠,和墨涵依旧无畏而立,身后是浩瀚文武百官。
这半年,凤倾城换掉那些中庸的,老不死的,古板的,全部换上了有血性,有胆量,敢做敢为的。
这会子,文武百官,低头,没有一个人言语。
两边百姓更是不敢出声,等着沧皇,齐皇出马车。
半个时候后,凤倾城淡淡开口,“既然沧皇,齐皇觉得,今日不宜见面,那咱们便回去吧,明日再来迎接!”
声音清冽,淡淡的,甜甜的。
祁宏申听得心口一紧,大手情不自禁掀开了马车帘子。
远远的,便看见了一袭凤袍的凤倾城。
明黄色打底,金丝巧手绣出活灵活现的凤凰图案,头上八宝金钗步摇。
脸上抹了淡淡胭脂,还上了口脂,他从未见过她这般盛装打扮过。
美得逼人,美得炫目。
几乎在那瞬间,祁宏申便想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他其实很想她,想的心都疼了,灵魂都快焚烧。
但是,祁宏申没有。
立在马车之上一手背至身后,一手垂在身侧,轻轻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子。
凤倾城也一眼看见了祁宏申。
明黄色龙袍,耀眼夺目。
但,比起以前,凤倾城在祁宏申身上,看见了恨,看见了埋怨。
心中冷笑。
神经病一个,有什么资格怨恨别人。
祁宏申慢慢走下马车,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呼,“皇上!”
祁宏申回头,温柔至极,把马车内的顾妤扶出。
那一身的柔情缱绻情意,凤倾城只看了一眼,便嗤笑起来。
装模作样。
向来是祁宏申的拿手好戏。
另外一辆马车,沧瑾瑜满足之后,才唤了太监进马车,给他穿戴衣裳,君嘉誉依旧赤luo身子,倒在马车内,笑着看向沧瑾瑜。
“皇上,这浩瀚皇太后,可是个绝色美人,皇上一会可要多看两眼!”
沧瑾瑜笑,“嘉誉放心,朕定会多看几眼的!”
下了马车。
第一眼,沧瑾瑜便看见了凤倾城。
她比当年,更美了。
美得炫目,美得让他怦然心动。如此美人,啧啧啧,若是压在身下……
跨步上前。
沧瑾瑜满眼绯色。
对凤倾城说道,“朕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