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下,岳秦明的伤势已逐渐的开始恢复如初,若无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的话,他那双原本被刘洛洛用剑气刺伤的双臂,只要再静养上几日,估计也就彻底的能够康复了,但是理想虽好,现实却不这么预演而已。
进选之日来了。
今天的幻酒肆坊是格外的热闹。
虽说此刻的气温依旧没有回升太多,空气中依稀还能够嗅得出那初春消雪时候的那股泥腥味,但是坊内的人们却用着他们那饱满的热情在快速的感染着这片冻土大地。
扎堆的人们将这片原本十分广阔的演武沙场挤得的水泄不通,甚至那些身处于外圈的弟子们,都是压根看不到此刻沙场中间的那座高擂上的那精彩一瞬。
说是进选之举,其实就是每房分别派出同期那些看似十分有潜力的优秀弟子们,然后给予他们一个公开、公正、公平的比试环境,再有坊内的高层现场进行选拔指点,若有幸表现的突出,甚至可以于当场被某个高层钦定为核心内院子弟,并由这位高层亲自向其传授至上武学,这可是一步登天的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也正因为如此,幻酒肆坊这每3年才一届的进选之举,每一房都极为重视。
而现在,一名武神垣的外院弟子,已经连胜7场了。
“在下菩提阁的王猛,还请李师兄多多赐教!”
就在武神垣的一众弟子都在为这名高擂上的师兄弟呐喊助威的时候,一名胡须大汉随即猛地一跃而至其面前。只见他双手抱拳,然后大声的自报家门,语音刚落,便一记冲拳朝着武神垣的这名李师兄奇袭而去。
菩提阁只是幻酒肆坊的医疗机构,平日里负责医治坊内弟子的头疼脑热,外伤内伤之类的,本就不是那与人打架的主,虽说本房内是存有一些拳脚武学,但也远以专修拳脚为主的武神垣这房弟子的对手。
而此时王猛的一记冲拳,虽看似威猛无比,但再内行看来,却是一记漏洞百出的招式。
只见这位被王猛唤为李师兄的弟子,轻蔑的一笑,然后自己的双脚快速的来回变换着方位,同时自己的上半身竟然以一种非自然的状态而急速躲闪,待王猛的拳劲即将贴进他的面门之时,便看到这位李师兄以左脚为中轴,整个人顺着王猛这条出拳的手臂看似华丽的转身躲避,然后在其不经意之间,有手化拳为掌,闪电般的一掌瞬间打在了王猛的右侧肋骨处。
还未等擂台下的人们看得过瘾,便看到看似威猛的王猛,被李师兄的一掌硬生生的给从擂台上给轰了下去。
“多谢李师兄手下留情,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待落到台下的王猛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后之后,他才尴尬的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然后抱拳以示歉意,说完之后,便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右肋部,一个人在众人的嘘声之中,灰溜溜的离开了现场。
“哇,李师兄简直太厉害了,不愧是我房这些年的第一天才,这都连胜八场了,看样子咱们坊今年这进选之举,我武神垣的定当要夺第一了啊!”
看着台上那一脸得意之色的李师兄,武神垣的众多女弟子纷纷的大声呼喊到。
“是啊是啊,要说这往年啊,剑气宗的人还能跟咱们比试比试,可是今年啊,咱们姐妹们都擦亮了眼睛一直看着呢,毕竟咱们武神垣这可都连胜8场了,而李师兄的对手中更是不乏剑气宗那些所谓的高手,哼哼,叫我看来啊,今年的剑气宗,估摸着怕是要凉喽!”
而另一名李师兄的迷妹则口吻略带刻薄的说着,甚至她在说到一半的时候,还挑衅似的瞄了一眼就在自己不远处的剑气宗的女弟子们。
“哎呀我给你们说啊,这剑气宗绝对今年要凉,我可是听说,这前几天剑气宗的刘洛洛可是背着上面把逍遥宗的岳秦明给打了,而且貌似双方还闹的挺激烈,听说岳秦明为此还负了伤,我嘞个乖乖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说他岳秦明是什么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那镇西侯府的大公子呢,哈哈哈哈哈,简直能笑死我,镇西侯府?这不就是个笑话吗?不过叫我说啊,她刘洛洛也确实胆大,都敢将他打伤,这剑气宗不被罚都算不错的了,他们难不成还想今年与我武神垣争不成,简直不自量力。”
听着刚才那名女弟子的话,另一名站在她身边的女弟子同样尖酸刻薄的开着腔。
“你...你们这些长舌妇,不说话是不是会噎死你们?就李骞那点本事,我剑气宗谁不知晓,一些花把势罢了,没一点用处,他的功夫那是连我刘师姐一成功夫都够不着,哼哼,就他这样子还想着通过这次进选而选到内院去,他也不好好的拿铜镜照照自己,自己几斤几两你们武神垣心里都没点数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而这边武神垣的女弟子们刚刚说完,那边距离他们并不远的剑气宗的女弟子们便怒开腔到。
“就是,就武神垣那点破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我可真佩服李骞,他真是没脸皮到一定境界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他李骞没脸没皮,不代表咱剑气宗的不要脸面啊,咱可是十分珍惜自己的面子的,断不会像武神垣那帮村野匹夫一般,没见识。”
一名女弟子说完,另一名女弟子便紧接着这个话题继续夸夸而谈。
“没错,咱也就是派一些房内最差劲的几人前去探一探李骞的深浅,就这都能够跟李骞斗的有来有回,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