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禾睦”,原本当看好戏的媒体们立即拿起相机对着温凉和女同事一通猛拍。
“怎么说话的?”沈赫似笑非笑的声音在此起彼伏的咔嚓声和闪光灯中悠悠响起,他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她们跟前,含笑的看着女同事,“你刚才说谁脏,再说一遍?”
许是感受到沈赫笑容深处的阴冷寒气,女同事嚣张的脸顿时一僵,脸色白了白,一时不说话了。
“既然你这么看上不上‘禾睦’,那从这刻起你就走人。”沈赫仍笑,慢条斯里的说:“不过,不是你辞职,而是被开除。”
女同事一惊,立即又炸,“凭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给“禾睦”正名,也许他还不会让她知道他查了她。
他是什么时候查的?除了这些,还查到什么?
温凉拿纸擦着脸,想起沈赫当时看她的眼神,微笑中带着意味深长的光,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安。
门铃响了,温凉压下情绪,把纸扔进垃圾桶走去开门。
冯梓珊站在门外,“还以为你出去了,刚要走呢。”她嘴角噙起悦笑。
温凉朝她手上拿着的一瓶酸奶和一盒便当看眼,冯梓珊马上解释:“看你刚才没去吃饭,我买了这些给你。”
说着,她把酸奶和便当往温凉面前一递,往房内看眼,“我可以进去吗?”
温凉想了想,点下头,把门完全打开。
冯梓珊道了声谢,走进房间,一进去她就惊叹,“你房间好干净啊!我房间被我摊的乱七八糟,像狗窝一样。”
她笑着自嘲,把东西放到桌上。温凉没答话,走到书桌旁整理下午开会的资料。
“先吃饭吧,等下再理也来的及。”冯梓珊说。
“谢谢,我现在不饿。”温凉态度一如既往的清冷疏离,继续整理。
“凭你刚才对‘禾睦’的诋毁,以及对温医生的污蔑。”沈赫道,看眼温凉。温凉神色不变,仿佛他们在说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污蔑她?!”女同事眉毛竖起来,怒不可遏,“我说的句句属实,哪里不对?”
沈赫轻笑一声,睇着女同事的目光带着轻视,“温医生之所以取代你来参加这个会,是因为她能力和资历都绝对在你之上。”
“怎么可能!”女同事坚决不信。
沈赫勾勾唇,拿出手机点滑了几下屏幕,给到女同事,示意她看。
女同事接过,温凉也朝手机看去,惊讶的瞪大眼睛。
温凉回到办公室就去垃圾桶那里,垃圾已被清洁工收走,换上了新的垃圾袋。她微微懊恼的轻叹了声。
刚才冯梓珊的话提醒了她。沈赫果然没安好心,给她的那份早餐里一定有猫腻。她记得三明治没吃完,原想拿去化验的,但现在已无从查证。
懊恼很快就被愤怒取代。她没想到,为了动她,沈赫竟然不顾病人的生命。
“盛世”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沈赫刚把小白球推进球洞,秘书就进通报温凉找他,沈赫有些诧异,没等他发话,温凉就擅自进来了。
虽极力克制,但温凉脸上还是藏匿不住怒气,沈赫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秘书一离开,沈赫正经的脸就转为戏谑,“分开才没多久,这么快就想我了?”
他放下球杆,单手插兜朝温凉踱去。
“沈赫,你想对付我,冲我一个人来,别殃及无辜。”
沈赫勾勾唇,拿出手机点滑了几下屏幕,给到女同事,示意她看。
女同事接过,温凉也朝手机看去,惊讶的瞪大眼睛。
温凉回到办公室就去垃圾桶那里,垃圾已被清洁工收走,换上了新的垃圾袋。她微微懊恼的轻叹了声。
刚才冯梓珊的话提醒了她。沈赫果然没安好心,给她的那份早餐里一定有猫腻。她记得三明治没吃完,原想拿去化验的,但现在已无从查证。
在来这里前温凉思虑了很久,按理她没有证据说这事是沈赫干的,但最终还是决定有必要把话和沈赫挑明,否则,以后不知他还会干出什么事,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前已有陈庆,今又有那个病人,温凉不想再因她和沈赫的私人恩怨,对无辜的人造成伤害,甚至丢了命。
刚才冯梓珊的话提醒了她。沈赫果然没安好心,给她的那份早餐里一定有猫腻。她记得三明治没吃完,原想拿去化验的,但现在已无从查证。
这事虽严重,但还不至于到开除的地步,看来如她所想,他真要动她了。
可她能怪得了谁,这个机会是她自己拱手给他的。
“怎么不说话?”沈赫步步紧逼。
“呃……这个……”一旁一直默默听着的院长忍不住发声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露求情的神色,“沈总,这件事还没这么严重,按制度写检讨,通报批评,再扣除3个月的奖金就行。”
“这么轻?”沈赫眸子一瞟,睇向院长,“这制度谁定的?”
院长噎住,脸色阵阵发白。他可不想把火烧到自己头上,不敢再吱声。
沈赫重看向温凉,温凉面无一丝波澜,镇定自若,一派即使这样也无所谓的。
沈赫内心冷笑。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淡然处之?是因为有老头会在后面给她撑腰?
“好,那就按制度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