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你算什么东西?你们郭家又什么东西?敢跟我们战神殿相提并论?我们所做的事,性质是一样的吗?”
王贯神情冷漠,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王贯是战神殿的总司,堂堂正正的执法官,你算什么东西?我去你们郭家拿人,是因为郭翔他犯了法,有人告到了战神殿!
我们战神殿司员在郭家动手伤人,是你们阻挠我们执法!可你们到战神殿来闹事又算什么?谁给你们这个权力的?
你们有什么资格到战神殿来闹事,还威胁我?姓郭的我告诉你,别人怕你们郭家,我可不怕!想救人?好啊,你尽管来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把人救走。”
郭二被王贯呛得愣是说不出话来。
王贯这话说得这么的有道理,让他都无法反驳了,本来还想拿这事跟王贯说说的,但王贯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压得他什么话都没法说了。
毕竟真要说起来,这件事也的确是他们郭家理亏,就像王贯说的,他们是执法者,有法可依,可郭家跑来砸战神殿,这事就过分了,真要闹大了,到时候吃亏的可还是他们郭家。
虽然战神殿一直以来在东溪市是不怎么管事,但对方身份还是在那里摆着的,他们硬要跟战神殿过不去,这对他们郭家也没任何好处。
家主派他们回来,本以为处理这点儿小事是轻而易举的,没想到战神殿这总司这么厉害,连大管家都被他打得跟条狗似的,而且对方是显然不给他们郭家面子,原因也很简单,王贯有这个本事,所以敢不给他们郭家面子。
他们也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总司这么硬气的,还以为吓唬吓唬对方就会退让,不敢再招惹他们郭家了,现在倒好了,非但没有吓唬到王贯,反而把这年轻的总司给惹恼了。
刚才他刚回到看到郭家被人拆成那个破烂样,也是恼怒万分恨不得把整个战神殿都砸了,但是在看到大管家尸体的时候,他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连大管家都被杀了,他怎么可能是王贯的对手,这年轻的总司武道修为竟然这么高?
郭二内心惊骇不已,实在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赶紧就打了电话给家主,家主听完之后,也沉默了很久,最后让他亲自上门一趟,去给战神殿那位总司赔个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把郭翔救出来。
“这个总司不简单!武道修为太高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再去战神殿闹事,吃亏的只会是你。”
郭家家主说:“你去给他赔个不是,让他给我们郭家一个面子!回头我再给老蔡打个电话,跟他说说这件事,让老蔡想办法去跟他那个新来的下属说说!
当务之急,是要把我儿子救出来!别的事,我们以后再说。这口气就暂时忍着了,有机会再慢慢收拾那个新来的家伙。”
挂了电话,郭二也不敢迟疑,赶紧地就去找了赖主簿。
毕竟他们昨天才去把战神殿给砸了,这个时候没个人帮忙说话,估计他连战神殿的门都别想进了。
只是他真没想到这新来的总司这么硬气,愣是就不给他们郭家这个面子。
郭二心里有些憋闷,想想他们郭家这么多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现在是都被人砸上门了,连大管家都被人给杀了,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反而还得过来给人赔不是。
真是想想都觉得憋屈。
这种活儿他可真是干不习惯,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总不能让他跪下来磕头认错吧?
赖主簿一瞅这郭二的神情不对,就知道事情要坏了,忙上前赔笑道:“总司大人,其实二管家他也不是那个意思!
昨天来砸战神殿,是那位大管家的意思,是他自作主张的!本来郭家家主也是想要和解的,谁知道那个大管家竟然自作主张,不顾家主的意思,跑到战神殿来闹事!”
赖主簿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地朝着来郭二使眼色,郭二忙说道:“是的,就是这样的!早上家主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是大发雷霆,把郭越明那个蠢货骂了几十遍!说要亲自把郭越明这个蠢货绑来,向总司大人请罪。”
赖主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说道:“总司大人,这个郭翔呢,是郭家的二公子,他平时,品行是顽劣的一些,不过是不是可以念在他是初犯,从轻发落呢?就当是给郭先生一点儿面子,您说是不是?”
“怎么?”王贯轻轻的敲着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战神殿的东西就白砸了是吗?哦,不止战神殿,还有我家被砸的那些东西呢,怎么算?
郭家那些人跑去我家,把我新买的家具全砸了,还打死了我家几个下人,怎么,难道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
王贯说着,就从抽屉里把郭翔那个认罪书拿了出来,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你们自己说,这么多条人命,光是赔偿费要多少?”
郭二一听王贯这话就明白了,这说半天,不就是要钱吗?用钱就能解决了,那还不简单?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儿,郭二忙就说道:“总司大人,您说得是!这件事,是郭越明那个混蛋做得太过分了!这总司大人,您看这郭越明砸坏了多少东西,我们郭家赔!我们双倍赔偿!
还有翔少的,我们郭家也赔!总司大人,您看要赔多少,您说!我们郭家保证一分钱都不会少的。”
王贯慢悠悠地说道:“不说多,十亿八亿总得要的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