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天生的敏感令它们都沉迷在那曲子的悲伤中。

“呜呜~!”终于一曲结束,可世界依旧静静的。而外面的小动物们也依旧趴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

“呼!”陈韵儿吹完曲子,整个人更加软了,就如烂泥一样的黏在谢龙生的身上。

“生哥,你会学了吗?”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更加的虚弱了。

“嗯!基本会了,刚才你的动作,口型,一点一滴我都用神识记录了。”谢龙生从陈韵儿呼出气的时候,心就玄了起来,两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陈韵儿的一点一滴,深怕会发生最可怕的事。

“那…生哥,你给我…吹个听听,好…吗?”陈韵儿无力的抬起右手,那里拿着的正是她的玉笛。

“嗯,我吹给你听。”

谢龙生轻轻接过玉笛,然后拖着陈韵儿的头,让她垫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舒服吗?”谢龙生轻声询问。

“嗯!”陈韵儿没有点头,只是用眼睛微笑的看着他。

“我吹了。”谢龙生把玉笛移到嘴边,深深吸了口气。

“呜呜呜呜~!”依旧是那个曲子,可是相对于前面的一首,这个曲子缺乏了委婉,顺畅。

可是就算这样的曲子,外面的动物依旧没有离开,因为这曲子中同样含有着悲伤,不舍,爱意,还有自责。

神曲,什么是神曲,或许这就是神曲,它不需要多么的好听,多么的连贯,但它却拥有着神韵,拥有着主人的情怀,这就是曲子的灵魂,神曲的基本。

陈韵儿笑了,她的笑美丽动人,她为谢龙生学会了这首曲子而高兴,她更为了自己爱人对她的情感而高兴,她又怎么会听不出谢龙生曲子里的意义,在这一刻,她有感觉,或许等自己死后,眼前这个男人将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可转念间,她又担心了,又悲伤了,如果自己走后,那他岂不是要孤独终身,重重的叹息声不知不觉的传了出来,矛盾的眼泪开始滴落在她的脸上。

突然陈韵儿弓起了身子,紧紧的抱住谢龙生的腰。

“生哥!我……我…我…我好冷……好冷!”

谢龙生当即紧张的收起玉笛,把那柔软的身躯严严实实的拥进自己的怀里。

“冷………好冷!”陈韵儿还是喃喃自语。

“哗!”水花声响起,只见谢龙生拥着陈韵儿跳身进入了温泉。

浓浓的水汽弥漫了全身,眼前的面容开始模糊,不知道是水汽迷糊了双眼,还是苦涩的液体湿润了眼眶。

“生哥。”模糊的景色中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怎么了?韵儿!”

“生哥,你听我说完,别打断我。”

“生哥,你还记得霸者大厅吗?那里我们住了六十年,那六十年,我在那里种植了向日葵,现在我想已经很茂盛了,等我死后,你把我的身体火化了,然后把我的骨灰散在向日葵上,我陈韵儿这一生几乎都生活在黑暗中,我希望我死后可以天天对着阳光,可以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度过每一天。每天看着朝阳起落,这样我就不会再迷失自己了。”

“韵儿,你…不会的,不会的……。”

在这一刻,陈韵儿似乎恢复了正常,她说话不在断断续续,而谢龙生却开始哽咽起来。

“生哥,答应我好吗?答应我!”陈韵儿略微加重了语气,就连双手也开始抓紧谢龙生的手臂。

“好,我答应你!”

“啪!”这是一个令谢龙生奔溃的声音,因为陈韵儿在听到谢龙生的答应后,双手无力的拍在了水面上。

她走了,走的是那么的突然。朦胧中似乎看到了她的微笑。

“啊!~~~啊!~~~”一声震天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龙韵居。

唰!洞口的小动物在这一刻终于受到了惊吓,四散而开。

“啊!~~”这样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

“听,那山顶又有人在哭了,听着真是悲伤。”一个年轻的猎人,拿着猎qiang,对着身旁年纪大点的猎人说道。

“是啊!听祖上说那声音都可能延续有百年了。唉听了真闹心啊!”年纪较大的猎人摇了摇头,似乎也被这悲伤感染了。

“百年?不会吧!难道这长白山还有妖怪?”年轻人一听百年,身体一颤。

“妖怪?你见过哭了这么动情的妖怪吗?传说这是山神,是为自己去世的爱人而伤心痛苦。这都一百年了,我们几代人都被他感动了,尤其是小姑娘,听说村里曾经还有几个姑娘上山寻找呢?可惜人家是神,岂是她们能找到的。”年纪较大的猎人瞪了年轻人一眼,小心的说道。

“咦,你看那是什么,好多流光啊!”突然年轻猎人抬头看向天空,指着一处天空说道。

“哪有?你竟瞎说。”那个年纪大的猎人马上抬头,可什么也没有见到。

“咦,怎么不见了,刚才明明有很多流光啊!奇怪了。”年轻猎人暗自咕哝。

“好了,今天收获不错了,我们回村吧!别疑神疑鬼了。”

那个年纪大点的猎人说完就转身回村。

“唉!你等等我啊!”年轻人百思不解后也迅速跟上。

与此同时,在离刚才数里的天空几道人影在闪动。

长白山霸者大厅,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赵千山、苏金光、叶峰、张风云、唐瑞、谢龙平、八岐、加内特、斯威夫特加上一个身穿红色肚兜的小人参娃。

“老唐,阿生已经消失了一百年了吧,这次突然把我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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