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想念个屁!
开心?开心个屁!
刘子雯脸涨红。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炎奕!
“你们先聊,我们还有事,告辞。”刘子雯怒而起身。
“子雯妹妹,炎奕马上就来,别走啊。”梁茜二人连忙拉住。
苏尘双眼微眯。
梁茜二人明知道刘子雯讨厌炎奕,甚至因为炎奕,失去了一个腾飞的机会,却连问都没问,就把炎奕邀请了过来。
这是朋友该做的事吗?
不!
梁茜和陈葵二人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高刘子雯一等。
刘子雯就该任她们摆布!
“子雯,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还没来,你就要走,也太伤我的心了吧。”一名身穿火色风衣的青年,笑着踏入。
梁茜神色微喜:“炎师兄,您来了?”
“师兄!”陈葵也连忙打招呼。
明明是同辈,却以您这种尊称称呼,何等卑微。
“我还有事,告辞。”刘子雯根本不吃这一套。
“还生我的气呢。”
无奈的伸出手,炎奕摸向刘子雯的秀发,深情款款:“近一年时间没见,你就没有一点话想说吗。”
“放尊重点!”刘子雯猛地拍开炎奕。
“抱歉,是我唐突了。”炎奕耸了耸肩,笑着收手。
“炎师兄,坐!”
“子雯妹妹,你也坐!”
刘子雯被梁茜硬生生按下。
抱着紫焰狐,刘子雯脸冰寒,根本不看炎奕。
“刘子雯,你的兽宠还是老样子,变化不大啊。”
自怀中摸出一**药液,炎奕笑着递给刘子雯:“这是中等品质的洗髓液,一**需要近二十万,送你。”
“不需要。”刘子雯看都不看。
“你还生我的气呢?”炎奕一副悲伤的表情。
明明是因为他,在兽道上天赋更好的刘子雯,才无法进入兽门,无法获得更好的资源,无法突破。
可现在,他竟是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虚伪模样。
“请问,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不能生你的气?”刘子雯认真道。
“你对我好像有些误解,不过时间一长,误解终会解开。”炎奕叹了声,收回药液。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怪他了。
接下来,他要把刘子雯的自尊,一点点碾碎。
让刘子雯明白,能被他垂青,是刘子雯祖坟冒青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位兄台是?”炎奕隐露敌意。
“苏尘,无名之辈。”苏尘淡淡道。
“哦,的确是无名之辈。”
炎奕想了想,又是笑问:“不知兄台来自何处,是哪个家族的子弟?”
“云州,散修。”苏尘淡声道。
“云州?真巧!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不久发生的宗师战?据说对战的双方,全是宗师!”颜逸笑呵呵的问。
两名宗师?
梁茜二人动容。
虽说她们之前,把兽门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但也很清楚,宗师才是最强大的存在。
抛开兽门门主,其他人在宗师面前,不堪一击。
“就算你是云州人,那场宗师战,也不见得能亲眼目睹吧。”
倒了杯酒,炎奕高谈论阔:“听说在那场战斗中,董家宗师董星弘,以五十年寿命斩出惊天一剑,结果都是不敌,含恨陨落,双方差距,可见一斑。”
“宗师竟然也会死?”梁茜震惊的捂住嘴巴。
“你猜胜者是什么身份?”
斜眼看着苏尘,炎奕端起酒杯,潇洒道:“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但他苏先生的称号,南陵上层如今无人不知,据说他的年龄,才刚刚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刘子雯一惊。
她在苏尘来时就已昏迷,并不知道这故事的主角,近在身旁。
“少年宗师?”梁茜也是呆了。
“假的吧!”陈葵质疑。
“这消息,千真万确。”
炎奕摇头晃脑:“那日在场之人,有港岛著名的富商,有云南声名赫赫的虫王,有他们作证,岂能有假。”
梁茜和陈葵终于震动。
真的是少年宗师?
以她们的层次,只能接收这种传了十几手的消息。
“怎么,被吓到了?”炎奕得意的看向苏尘
“有点。”苏尘默然。
听别人吹嘘自己,难免会感觉奇怪。
“你一辈子在武道界底层混迹,听不到上层的风吹草动,难以想象很正常。”
拍了拍衣衫,炎奕朗声道:“你们应该不知道,我父亲昨日,亲自拜见了苏先生,并且与他同时到场的南陵强者,足有十几位,阵仗惊人。”
“真希望亲眼看看。”陈葵目露向往。
“连我都不一定能看到,更别说你了。”
感慨了一番,炎奕看向苏尘,像是教训自己师弟一样教训:“年轻人要勤加修炼,别只顾着贪玩享乐,免得日后学无所成,这辈子都接触不到南陵上层。”
“都是姓苏,你和人家苏先生,真是差的太远了。”
见到炎奕教训苏尘,梁茜和陈葵有些羡慕。
没错,就是羡慕!
在她们看来,能被兽门高级弟子教训,是许多普通人的荣耀。
苏尘以后在南陵,肯定会大肆吹嘘,说他被炎奕教训过!
“炎奕,你别太过分了!”刘子雯却是怒了。
苏尘是她的朋友,炎奕凭什么教训?
“子雯,师兄是为了他好,而且说的都是事实,怎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