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崖吓了一跳,他回过头瞅了一眼张画家,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昨天某个人喝多了之后差点绝了我的后。”吴揉着自己的腿。
张画家一脸惊讶,捂着嘴巴,“不会吧,不好意思奥,我喝大了,我明明只喝了12杯酒啊。”
“所以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对数字真的是一点都不敏感。”吴坐到了餐桌上。“西红柿炒鸡蛋,油炸培根,牛奶。哇,看起来很营养啊。”
“咱们昨天晚上光喝酒了,也没有吃点什么,我做点早餐给胃里添点东西。”
吴接过牛奶大喝了一杯,“我以后再也不想喝酒了。真是喝一辈子酒,丢一辈子丑。”
“哈哈!”这句话把张画家逗得不得了,“你怎么还满嘴怪话啊,我还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哎,你这话说的,说怪话就不能做正人君子了?再说了,我还不算正人君子啊,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后的表现那般的不雅,我依然坐怀不乱,我还不算正人君子啊。我总比那些道貌岸然,头一天欲擒故纵,第二天想着睡你的奸险小人的觉悟要高一些吧。”
张画家丢起一个面包摔在了的吴的脸上,“你混蛋。”
吴住口了,他从脸上拿下面包夹起了培根吃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也不敢抬头看张画家。
看着吴有些委屈的样子,张画家又有些后悔。“男人都一样,虽然你昨晚的表现还算可以,但是这并不表示你是个好东西。”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是个好东西,我昨天晚上的表现完全处于对你的不敢兴趣。”
张画家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不可能,本姑娘对自己的容颜还是很有自信的。”
“哈哈,你长得挺漂亮的,不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对你真的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张画家一拍桌子,“她是谁,叫什么?有照片吗?我要跟她比一比。”
吴用纸擦了擦嘴,放下了牛奶,“她已经死了。”
吴站起身准备离开,“好好休息吧,别着凉了。”
张画家抢在吴的面前走到了门口,“你就真的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没有兴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喝酒。”
“我有些苦闷,想找个人喝喝酒,聊以慰藉一下。”
张画家打开门,“那你走吧,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
吴的嘴巴张得老大,用手指着张画家的脸蛋。
“哼,我就知道男人都一样,都是好色之徒。”
“不是,你后边。。。”
张画家转过身,小关的尸体就悬在门外,张画家一声尖叫晕倒在吴的怀里。
小关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缆绳,大拇指头粗细。一头绑在他的脖子上,一头绑在了船的桅杆上。
“小关,小关。”被吴叫来的梁队长看到小关的尸体,大哭了起来。
吴把桅杆上的缆绳解了下来,小关的尸体轻轻的垂到了地上。吴拨开了小关的眼睛,又看了看缆绳下他脖子勒出的青印,最后又用手摸了摸小关的颈椎。“初步估计,是有人趁他不注意用这根缆绳绑住他的脖子,然后把它吊起来,因为重力的缘故,小关被活活的勒死。”
十几个客人围了过来,他们有的议论,还有的拿出了照片。
吴将大家隔开,“梁队长,迅速封锁现场,不要让别人破坏现场。”
“你们都回房子去,一会儿我要一个个的去找你们。来两个人,把小关的尸体找一个储藏室
存放起来。”
众人散开后,梁队长冷冷的对吴说,“昨天你跟张画家离开了,接着小关就跟着你们也走了。我现在怀疑是你杀了小关。”
“所以你怀疑是我杀了他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梁队长点起了一根烟,拼命的抽了起来。
吴拿起这个缆绳,又看了看楼上一层。“凶手应该是用缆绳在上边套住了小关的脖子,接着用力拉起然后绑在桅杆上的。”
“楼上是船长还有大副的房间。”
两个人走到了楼上,大副的房间外那个海员依旧在驻守。
“大副在里边吗?我们要找他。”吴手拿着缆绳问海员。
“底下是谁死了?
“小关警员。”梁队长回答。
海员的脸上明显有些慌乱,“大副在休息。”
“你每天在大幅房子外值班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吴突然问道。
“早上八点到下午9点,怎么了?”
“所以你是刚刚才过来值班的对吧。”
海员点了点头。“大副在里边休息。”
“这个缆绳你了解吗?”吴问道。
海员拿过缆绳,“这个绳子就是很常见的工具,工具房里到处都有。”
“工具房有专人看守吗?”
“工具房是大副管理的,不过那里也不是什么禁地。”海员说。
“我要进去找大副!”吴说。
“谁啊。”大副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来。他看到吴手上的缆绳愣了一下,“你们有什么事情。”
“昨天小关警员被人勒死了,绳子的一头就挂在你门外的桅杆上。”吴用手指了指桅杆。
大副不自觉的摸了自己左手的壶口一下,很明显那上边有一条擦裂的伤痕,“怎么会这样?”
吴拿起了大副的手,“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奥,昨天晚上机房有个设备出问题了,我带着人过去修理,设备上的皮带失灵了,我去拆换皮带的时候就把手给擦伤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