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氏与袁氏满脸迷惑,元愉解释道:“因太师与太傅随了阿耶出宫,便着儿子们随侍郎们温习功课。可二阿兄却只于一旁把玩荷包,大阿兄见了便近前行规劝之言。却发现二阿兄所佩之荷包竟是未来右孺子郑氏所绣,大阿兄欲索回,可二阿兄执意不肯,方才起了龃龉。”
听元愉言罢,冯氏冷笑一声,道:“小小年纪,竟有此心思,吾还真没瞧出来。”
元恪抬起头,冤枉道:“阿母,此荷包乃荞阿姊去倚德苑探望昭仪之时所赠,倚德苑众人皆有,并非儿子索取而得。”
冯氏闻言,方知郑荞常去相伴于禾,心内更是不悦,于是道:“狡辩,既然人皆有之,若你无心,为何你兄长索取遭拒?”
继而又转了脸色,微笑着询元恂道:“既如此,吾便将子恪交予太子自行处置,太子意下如何?”
元恂作了个揖,道:“谢阿母秉公而断,如此,儿子便罚他于这青石之上跪足两个时辰,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