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团:小爷怎么感觉到从这个女巫婆身上传来一股深深的恶意呢?
难道最近睡眠不足,所以内分泌失调了?
楚榆察觉到某只球心里的想法差点没有呛死。
内分泌?
啧啧啧!
顾母瞟了一眼出神的楚榆,无声的叹出口气,“好了,不要愣着了,饭还要一段时间,你跟你庭皓哥哥先。”
“嗯。”
楚榆点了点头,就朝房间里走去,司庭皓呆愣了一秒,拿起也跟了上去。
房间很单调,除了床,写字台,衣橱,就没有其他东西,干净的让司庭皓有些怀疑人生。
虽然两家相熟,但这也是司庭皓第一次进楚榆的卧室,卧室的格局布置,跟他印象中的顾颜夕相差太大。
他用手指随意摸索了一下平时不轻易触碰的角落处,惊奇的发现没有一点灰尘,“你房间很干净啊!”
“那当然,我是有洁癖的。”
“你不打算完成作业吗?”
“我可是乖宝宝,怎么会不写呢?慢慢来,反正我又不急。”
随即楚榆慢慢幽幽坐了下来,打开语文作业,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些脑阔疼,转头看着司庭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后面是什么?”
司庭皓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但是还是停住了,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啊?是这个吗?”楚榆眉头一蹙,很快松展开来,盯着司庭皓的眼睛,“你确定是这个?”
“你既然怀疑我,就不要问我啊!”
司庭皓气愤的盯着楚榆,但是又碍于什么原因,说话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楚榆瞟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死耗子,果然好深的心机。
信你鬼,老鼠成精狡猾的很!
这已经不是楚榆第一次问他了,但是对方每一次都给了错误的答案,要不是因为她机智,早就死了好多回了。
所以习惯性的她并没有去争论这个问题,而是在那两句诗后面写上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聪明如司庭皓也不曾发现,楚榆的每一次文科作业几乎全对,但是就是考试不行,这到底是假装记不住,还是真的记不住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每一次楚榆都没有带课本回家的。
房间里很安静,等到两人闻到饭香走出去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满了满满的一桌子的菜。
精明如楚榆,早早的洗好了手,坐在桌子上等着开饭。
司庭皓:……饿死鬼投胎。
等到饭局进行到一半,顾母跟司母心有灵犀,同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只见顾母转头盯着楚榆。
“小夕啊,我跟你说,不是要高考了吗?高考那可是相当重要的,我们打算去永福寺一趟,求求菩萨,保佑你们一定要考上个好大学。”
“这是封建迷信,信不得,你难道还不信你女儿的聪明才智吗?”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