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话语之际,但见屋外映来一阵火光!但见其火光冲天,又听门外的侍卫都是慌慌张张的叫唤了起来:
“不好了,龟文殿混入了细作!……龟文殿失火!快……快去救火……!”
杜宇和武维义一听外面突然起了动静,便知是墨翟已然得手!原来,墨翟于进宫的半路之上突然翻墙溜走,便是为了于夜间在宫内伺机纵火!好将那谯不畏给引诱过来!
躲在偏房内的朱提侯听到是存放宗庙典籍的龟文殿失了火,便是立即冲了出去!
“啊!龟文殿!……龟文殿地处僻静,如何会……?!不行!……祖宗典章可都是尽数保存在那里!这贼子……竟是要毁寡人宗庙!不行……那里绝不能有失!”
眼见朱提侯是要冲出寝殿外,事发突然,杜宇和武维义却也是始料未及。一时情急之下,杜宇只得赶将上去,将朱提侯给死死拖住,阻他出门:
“叔舅!外面危险!快些进屋去!……”
“不行!……倘若龟文殿有个闪失!宗庙典籍尽毁……寡人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不行!寡人一定要亲自领人前去救火才行!”
只听这朱提侯谯原是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挣脱开杜宇。就在此时,只见武维义上前去,拿着剑鞘便是往朱提侯的后枕使劲一敲,竟是将朱提侯一下给敲晕了过去。
“武郎……你!”
而武维义此时却也是来不及细说,只见他是赶紧将朱提侯又给背回了殿内的偏房,在一张床上把他安置了下来。然后又将杜宇给唤到身边,与她叮嘱道:
“宇儿,你就在此处好生照料朱提侯!如今殿内殿外皆不安全,千万莫要出声!……”
武维义说完,便是往屋外走去。只听身后杜宇却又将他唤住:
“武郎!……”
听见杜宇唤他,武维义又是在门口停了下来,背着身问道:
“宇儿怎么了?”
杜宇是关心则乱,诸多话语虽是提到了嘴边,却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小声说道:
“武郎……千万一切小心……”
武维义听了,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偏室的门一关,便独自在走进殿背身朝门的坐在那里,竟是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听殿外又是传来一阵骚乱。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侯爷的寝殿!好大……”
还未等门口那门口的侍卫说完,却是顿时又没了声响!武维义将殿外的这一番变故是听得清楚分明,心中暗自想到:
“好!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哼哼……就怕你不来!”
只听殿门被人一把撞开,随后,竟是擅自闯入了一队黑衣!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谯不畏!
“呵呵……义父大人!未曾想到,这宫里也是这般的不小心!竟是打翻了火烛,烧了龟文殿!看样子,蜀国确是已经气数已尽!这便也怨不得孩儿无礼了!”
只见那谯不畏对着殿上背身端坐着的“朱提侯”,竟是颇为不敬的叫嚣着说话。正在此时,只见武维义却是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贼子谯不畏!……你可还识得我否?”
武维义这一转身,却是将谯不畏等人给吓得不轻:
“你?!你不是……那个武氏匹夫?……你如何也在这里?朱提侯呢?!朱提侯如今却在何处?!”
武维义自然不会与他说这些,却只是向他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呵呵......手下败将!你的那些个阴诡心思,如何能逃得过我武维义的眼睛!你也实在是太过大意了!巴渝舞......巴蜀二国交恶,那些舞奴若不是巴人细作,你又能从何处招来那些舞奴?!……此处分明便是有诈!若要蒙骗别人也就罢了,只可惜谁让你又偏偏遇见了我武维义?!”
被这武维义这一番羞辱,谯不畏不由得是恼羞成怒,只见他是拿手指着武维义,又朝着殿内的黑衣武人是大声发号施令道:
“快杀!快将此人给本公子杀了!……”
只听谯不畏的这一声令下,武维义的四面八方便是全都站满了人。只听他们是喊杀一声,便是朝着武维义涌去。
但见武维义却是毫无惧色,一边是从容的四处躲闪,一边又是挥舞着剑柄是见招拆招,凭着要离前辈所传授的“袁公剑法”,在乱斗之中竟然也是游刃自如!
而且,武维义于大殿之上,时常会灵活而巧妙的利用一些柱状掩体当作是背身掩护。而谯不畏所领来的那十几名黑衣亲兵,竟一时之间还敌不过像他这样的一个习武尚浅的白面净生!
一时间,整个寝殿之上只见四处都是刀光剑影。喊杀声、刀剑声也是不绝于耳……就在此时,只见从殿门外,又有一队人马是夺门而入。
一看竟是“侯爷”在拼死抵住刺客,不由得是大惊失色!但是朝着另一边看去,却见军卿大人居然也在场,但见其只是站在一旁,竟是袖手旁观,不由得是疑惑不解。
谯不畏见到殿内又来了人,只见他是急中生智,与他们大喊了一声:
“快!保护侯爷!将这些刺客都给杀了!”
“是!大人!”
于是,那些后到的侍卫便又与那些刺客混战在了一起!纷乱之中,那些刺客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谯不畏给出卖了!
那些刺客原本与武维义便是打得难解难分,这些侍卫一来,瞬间便是败下阵来。那些侍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