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迩震西听罢,不禁是一阵唏嘘,并是颇为感慨的言道:
“哎呀!……当真不知原来这其中竟还是有这一番的曲直!若不是听得武先生这样说起,我们却又是能如何知晓?!……不过,先生如今所说的这些,却又与此番焚林山火是有何关联?”
“呵呵!确是有极大干系呐!”
武维义知道此番讲解必是要费力气,便先是提了一口气来,又与他们是侃侃而谈道:
“据吾弟所言,他当夜于山林之时亦不过是举了一柄火把,之后他亦是一不小心,竟失手将那柄火把是掷到了一处树干之上。而后,亦不知为何,那树却是好似突然是炸裂开来一般!竟是将他们给硬生生的是震出了几丈远!”
众人听得此言,不禁亦是暗自称奇,要说这种的丛山密林,无论是他们僰人还是羌人,却也是见得多了!倒是从未听说过竟是还有这般的奇事!
“哦?!……这却又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当真倒也是显得颇为好奇!
“呵呵,武某起先也是不信……但当武某是前几日往山间小路撤走之时,机缘巧合之下却是发现了其中的道理来!……而这其中的奥秘便是藏在于那一处一处的枯树窝洞之内!……要说在此山间,因其湿溽多雨,所以山中之林木多散有腐木之瘴气!尤其是在那些枯树的树洞内,更多聚有此等腐败之气。而正是这些个腐气,倘若是遇了明火便可助长其火势大盛!因此,武某这才是想到何不引来此术是助我等破敌?!……”
听得武维义竟是将这些个往日里随处所见的树洞说得这般玄乎,却是令众人有些难以信服!想他们这些人,或是常住,或是时常游走于山林之间,却是从未听说过有此等的“可燃之气”!因此,只听得武维义是在那与他们说得是天花乱坠,却依旧是有些不明就里!
“这倒也是奇了怪了!那要说这一片林地,但凡有树洞者即便没有上千,那也是至少数百!倘若处处皆是有此等易燃之气,那整片丛林岂不了不得半点火星了?我等世居于此,皆需用火。若依武先生之言,我等又何以能够活到今日?”
武维义听得柯迩遐义询得此问倒也是甚合逻辑,不禁是连连点头称许道:
“寨主果然亦是想得周到,此言倒也不虚。而且,试想贵寨此前亦是早已有了禁令。严禁其族人是上此后山,或许便是与此相干亦未可知呐!……不过,呵呵,此间枯木穴洞倒也不是处处皆可焚燃的,其中可燃者,亦不过是十之一二罢了。”
“哦?!即是如此,那么维义兄却又是何以勘定其中确是到底有无‘燃气’的?!”
武维义听得柯迩震西此问,却又是微微一笑,与柯迩震西是继续回答道:
“呵呵!这倒亦是不难!……武某其实于前几日命墨翟是督工制硝之时,便是偷偷一个人只身下了山来,便是特意找那些可燃的树洞!……其实这些树洞却也并不难找,只需是以鼻嗅之便可!若是其中是有极腐臭之气,且兼有鸟兽粪便混杂其中,则此木洞便是十之八九可判为燃木!……而后,今日武某又是特意遣了墨翟是……”
突然!正当武维义是话及了“墨翟”二字,却突然是发现了一桩蹊跷事来!
“哎?!墨翟呢?!……如今大战告捷,如何却是不见墨翟归来?!”
众人听得武维义如此问及,便亦是突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来:
“自我等下山之后,却是再也未见得墨翟身影!……这倒也是当真奇了!对了,与之一同纵火焚林的那三十五人如今尽皆已是归来!不若是将他们找来一问?!”
议罢,柯迩遐义便是立刻去找来了那三十余人,并是与他们打听了墨翟的下落……然而此时,却只听得他们这些人却是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话!
“哎呀!你们倒是快说呀!……却到底究竟是如何了?!”
在他们几人的一阵逼问之下,那三十几人自是不敢再做敷衍,只得是与各位大人是如实告之:
“墨……墨大人他……他引火之后,却也不知为何,竟也不闪去一边!……而后,却是只听的一声巨响,那处引着了火的林木竟是发生了一声爆声来!而那墨……墨大人他……或许是一时疏忽大意,竟是将他给一起震飞了去!并是……并是与另一人是翻到了山下去。”
武维义一听,得知墨翟竟是极有可能殒命于此,不禁是令他懊恼不已:
“什么?!翻下了山去!这……此山少说亦有百丈之高!倘若真是翻了下去,却那哪里还能有救命的地方?!”
正当众人是为此事而陷入悲悯之中时……却听得山下竟又是传来了一阵骚乱:
“到底是出了何事!山下为何是这般吵闹?!”
九黎尤女只见那些自山下奔来的那些人皆是神色极为慌张,便是立刻于他们如是询道……但听得其中是有一人言道:
“巫……巫主!……山下!山下那贼首竟是又折返回来了,而……而且如今竟还绑了二人一同前来!而那……那被绑来的二人之中,其中一人正是小主……阿莎!”
九黎尤女听得下人来报,得知自己的爱女如今竟是莫名其妙的落入了歹人之手,不禁是一阵气急败坏:
“什么?!……阿莎她!她竟是落入了那摩雅笮的手里!……这……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听得此言,皆是知道此事的确是极为棘手!此时,只听立于一旁的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