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水衣坊直言开放
“夫人！我的夫人啊！”肖嬷嬷见曹淑容起身就要往外走，忙在后面道。
曹淑容回过头，看着肖嬷嬷道：“嬷嬷有事？”
“夫人啊！”肖嬷嬷上前两步，看着曹淑容脸上的面巾道：“你也该见见如卿小姐了吧？这几天您都没见她面了！”
“如卿？”曹淑容脸色微沉，摇了摇头道：“她见我一取下面巾就哭，还是不见的好！她还好吗？”
“好是好！林木家的娘子是个细心的，可如卿小姐日后还是要夫人您亲自教养的，这？”肖嬷嬷半皱着眉，认真的朝曹淑容道。
摆了摆手，曹淑容微微叹气道：“等晚上回来，将她送到我房里来吧！”
“是！”肖嬷嬷福身应道，脸上全是欢喜。
“曹娘子！”
曹淑容一进水衣坊，就听到钱鑫在楼上朝叫她。
微一抬头，就看到包胖子也在，曹淑容远远的朝钱鑫福了福身子。
“请曹娘子上楼一谈！”钱鑫半揖回了礼，朝她道。
曹淑容环顾一下四周，整个店里三三两两的人，见她进来，也有不少指指点点的。
眼波一转，朝二楼的钱鑫道：“就在这里谈吧，还请钱大掌柜移步！”
“曹娘子果然是曹娘子！”钱鑫还未开口，包句就阴阳怪气的说道。
凤一凤二见包句一直对曹淑容不顺眼，脸上神色一变。
曹淑容朝她俩使了个眼色，复又转过头看着钱鑫。
“哈！曹娘子好通透的心思！”钱鑫顺着眼往下，正见大厅内三三两两的顾客，其实真正买衣料的都不在大厅，可这些人却是各府的眼目。
水衣坊今天一早放出提价的消息，这些人就来了――
“曹娘子！以为这水衣坊如何？”下得楼，钱鑫引着曹淑容到一边的角落的茶几上落了座，朗声问道。
曹淑容见钱鑫眼神清亮，心里暗赞一句：好一个钱大掌柜。
却只是摇了摇头，喝拂开面巾，茶不语。
钱鑫见曹淑容这样，心也跟着一怔！
水衣坊上千年的产业，在她眼里就不行了？
说罢茶，曹淑容才慢慢的开口道：“不是说不好！只是说不全！”
钱鑫眉目一转，问曹淑容道：“哪里不全？”
“水衣坊主营衣料，却也制作成衣，配饰！钱大掌柜不觉得如果再有香粉会更好吗？”曹淑容问得理直壮，也问得理所当然。
见钱鑫眼一睑，准备说话，曹淑容摆了摆手道：“钱大掌柜请听我细说！”
曹淑容转眼看了看那几个装作买衣料的人，面巾下的嘴角轻轻的扬起，轻轻开口道：“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水衣坊衣服配饰皆有，如果再加上香粉，女子所需最完整不过。同样也免得大家再去找一个香粉店不是吗？”
钱鑫只是摇头道：“这也曾想过，奈何香粉脂膏并不是水衣坊所长，怕是――？”
曹淑容见差不多了，声音猛的一提高，朝钱鑫道：“小妇人手里倒是有点东西，适合在这里卖，不知道钱大掌柜是否看得上！”
“哦？”钱鑫一脸的兴趣。
“请楼上谈！”曹淑容一改初衷，建议钱鑫到楼上谈。
那些个竖着耳朵在谈的，当下眼里一急，可却半点办法也没有，眼见着曹淑容扶着凤一的手跟着钱鑫上了楼。
忙将手里的衣料一放，朝旁边的伙计摆手，大步的朝外走去。
要急着告诉当家主母，这水衣坊怕是要和延年堂搭上关系了，这价是压不下来了！
“曹娘子！”从窗口见那些人走后，钱鑫对曹淑容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道：“昨晚一回来，在下就发了帖子，说明了要涨价的衣料，其中不少府里回信说涨得太多，怕是？”
“钱大掌柜有说送玉肌丸之事吗？”曹淑容忙朝钱鑫回礼，柔声地问道。
钱鑫忙摇了摇头，经商几十年，什么话一开始就放亮堂了说，什么话放在最后说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说是让人算了一下，列出了一个所有衣料涨价前，涨价后的单子送到各府。
“如此最好！”曹淑容点了点头，朝凤一伸了伸手道：“这里是五千两银子，先拿十匹如影送，还请钱大掌柜派人帮我送到金凤公主的公主府！明天再拿十匹送到秦王府，点明为秦王太妃所订！”
“这？”钱鑫看着凤一递过来的银票，眼里眼色一转，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明天送衣料就成，这银票！”
“钱掌柜无需多想，这是延年堂多谢两府买玉肌丸之礼，这银子当然由延年堂出。日后的帐可是要明着算的！”曹淑容笑着从凤一手里接过银票，轻轻地放到了桌上。
“要你收着，你就收下！反正曹娘子一个月不知道挣下多少！”一边沉默不语的包句冷冷的开口道。
曹淑容眼珠一转，看了看包句道：“听闻水衣坊有人专门负责采买和监制？”
“是！”钱鑫见曹淑容坚持，大方的将银票收了，朝她点了点头。
“可是这位包掌事？”曹淑容只是轻点一句，眼神炯炯的看着包句。
钱鑫见包句冷脸，点头大笑道：“他对人一直板着脸，久了就成这样了！！曹娘子好眼力啊！”
曹淑容摇了摇头，走到包句身边对他一拱手道：“听闻水衣坊制衣采买皆很是严格，不知可是真的！”
“哼！曹娘子从哪听说的？认为听说可信就是真的！不可信就不是真的！”包句出口依旧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