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妃?
不会是昨天那个女人吧?
腾地做起来看向南吟泓,“你是故意的?”
看南吟泓的样子,并不像是不情不愿的。
“那女子是孟隽公的嫡女,孟隽公在父皇的心目中举足轻重,本王为了皇兄,就得纳她为妃。”南吟泓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南吟泓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真想一脚把他踹下踏去。
冷冷一笑,“你也太天真了。”
南吟泓怎么说也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可待人接物却如此没有城府,怪不得屡番遭到陷害呢。
明明很傻,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真是可笑。
“你昨日在宴席上确实不该跋扈。”南吟泓见花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自己,心中一紧,立马反抗。
花心狠狠地白了南吟泓一眼,她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现在他还翻旧账了,真是想找死吗!
“我告诉你,南吟泓,像你这样的猪头,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得给人家数钱。”花心气呼呼地大声喝道。
曾经绞尽脑汁要让她就范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吗?难道是因为爱情来的太突然,给他弄傻了?
南吟泓皱起眉心跟着坐起来,他不快地说道,“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以为你并非恃宠而骄之人。”
恃宠而骄?去他鬼娘的恃宠而骄!
“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看着南吟泓,心中的一根弦突然紧绷起来,“或者说,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南吟泓唇瓣蠕了蠕,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下了榻,胡乱披上衣服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痴痴然地盯着空荡荡的房间,心脏突然一阵刺痛,原来这古代的男子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只要不是正妻,就是奴隶,可以随便发卖,可以随便处死。
你就等着去死吧,南吟泓!
一头躺倒在榻上,蒙起被子想要呼呼大睡,可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眠。
说南吟泓是直男吧,可他还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哄自己开心,但说他不是直男的话,却一点都不理解她,反而每次都这么冒失草率地误会她。
满脑子都是南吟泓的一张臭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姑娘,该用午饭了。”秋香走进来提醒道。
花心病恹恹地躺在榻上,轻叹道,“不吃了,端下去吧。”
真是奇了怪了,早晨还没觉得自己生病啊,怎么一转眼的时间就浑身不舒服了呢?不会是仅仅因为被南吟泓气了几句,就这么弱不禁风地病倒吧?
“帮我请郎中吧。”花心淡淡地转了个身,吩咐道。
秋香上前,伸手摸了摸花心的额头,惊讶地说道,“姑娘,你身子怎么这样烫。”
说罢,也不等花心说话,她快步跑了出去。
这个丫头真傻,如果自己不是生病,干嘛不吃饭,她可不会因为跟谁赌气就绝食的,那样真的很无聊,很没有意思。
闭上眼睛后,也不知道胡乱地梦到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中,好似是有一个长胡子的老头儿走进寝殿,然后给她切脉,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是听秋香叫的她。
好不容易睁开一丝眼睛,可见到的第一张脸却不是秋香的,是……南吟泓。
挣扎了半天,可最终实在是没有力气,所以也就只能老实地躺在了南吟泓的怀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便再次闭上眼睛。
“该喝药了。”南吟泓的声音传来,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来都不存在。
冷冷一笑,说道,“你不是对我失望了吗?那便放我离开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先把药给吃了吧。”南吟泓看着花心脸色煞白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心疼地说道。
心里苦笑,这个南吟泓倒是来得及时,因为怕她死了,自己就没有奴隶可以玩耍,所以才这么在意她的死活吗?
想了想,花心还是张开口,吞下南吟泓送到嘴边的药水。
为了一个钢铁直男就这么病死,可不值得。
想来她还没有活够呢,还要打麻将呢,还要开麻将馆呢,还要做很多的事情啊,这样死了不划算的。
“真好,病了就该吃药。”南吟泓唇角轻勾,很满意花心的表现,笑嘻嘻地说道。
这个南吟泓,以为是他哄好自己了?想的美!
尽数把药喝下,南吟泓还好心地给她嘴巴里塞了一块蜜饯,甜味儿盖住了苦味儿,倒也没有多么想吐。
实在是懒得跟南吟泓说话,便就闭着眼睛假寐,却听头顶的南吟泓依旧喋喋不休地说道,“心儿,本王并非有意要气你,也并非心悦那女子,想要纳妃……”
“不要说了,”花心虚弱地说道,“若不是你死了我会跟着一起倒霉,我才不会无聊到管你的闲事。”
感觉到南吟泓的身体有些僵硬,花心继续说,“那女人是孟隽公的嫡女,你此时与她传出这样的事情,皇帝自然会以为你要帮着太子结党营私,拉拢孟隽公,如此一来,太子的局势更加危险。”
南吟泓一动不动地低头瞅着闭眼的花心,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原本只是想着可以利用这个女人拉拢孟隽公,也能让太子的日子好过一些,可花心刚才说的……那岂不是自己又一次陷入了被动?
“哼,全天下就只有你最傻,那说有事奏请之人自然是早有图谋,生在曹营心在汉,而卫欢则是丞相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