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吧,心理和情感上都不能接受。
妖女,你不能不讲信用啊,你可是答应了向晚晴要完璧归赵的。
拒绝吧,那他妈的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而且,好像女人才有完璧的说法吧,男人有什么完璧不完璧的呢。
司机大哥都在暗暗替楚天舒着急啊:师傅,您就从了妖精吧,你看,她的胸部那么大,屁股那么圆,嘴唇那么湿润,腰肢那么纤细,要不,您來替我开车,我來替您受罪得了。
司机大哥一着急,油门催得飞快,宾馆的招牌已经历历在目了。
楚天舒鼓足了勇气装袋拎到了身前,红着脸说:“姐姐,宾馆快到了,我们去房间吧,”
房间里有淋浴,有空调,还有足够两个人躺上去的大床,到了那,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去房间干什么,”岳欢颜停止了进攻,问道。
楚天舒趁首按进行了隔离,说:“我觉得,这里不太合适,你看,司机大哥也会看到的,”
“他看到怕什么,”岳欢颜声音甜腻地说道。
“可是,我不怕,我怕不好意思,”楚天舒想,只要把这会儿糊弄过去,到了宾馆就好办了。
“不好意思,我们好好地聊天,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岳欢颜狡黠地笑道。
“聊天,”楚天舒瞪大了眼睛。
岳欢颜说:“当然是聊天了,无非是挨得近一点罢了,难道,你还想干点别的什么,”
“这……”楚天舒的额头直冒冷汗,他知道,又被这个妖女给耍了,“我是说,有些话我们可以到房间里再聊,”
司机大哥都要替楚天舒叫屈:你那种样子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你说谁不想干点别的呀,这么想着,还低头看了看裤裆了支起的小帐篷。
幸好,宾馆总算到了。
岳欢颜想了想,说:“也对,那我们就去房间吧,”
让楚天舒眼睛发直的是,岳欢颜竟然是自己蹦蹦跳跳从车里下來的。
我靠,脚疼也是装的,就是为了哄楚天舒“猪八戒背媳妇”。
楚天舒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沒有搭理岳欢颜,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扔在了她的怀里,掏钱付了车费,抬腿朝停车场走去。
岳欢颜在后面喊:“楚天舒,你回來,你不去房间了,”
“不用啦,”楚天舒头也不回。
“别急着走啊,”岳欢颜扔了手里的衣物,追过來拉着楚天舒的胳膊,跳着脚喊:“楚天舒,我还有正事儿要和你商量呢,”
楚天舒停下來,问:“什么事情啊,改天谈不行吗,”
“不行,必须这个时候谈,”岳欢颜拒绝了,威胁道:“如果你履行赌约,那我也可以反悔,”
他奶奶的,孔夫子说得好,天底下就是小人和女人难得对付啊。
宁愿得罪小人,也千万别得罪小女人。
岳欢颜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手段,楚天舒是见识过的。
楚天舒停下脚步,问道:“好吧,如果我履行完了赌约,你是不是就不能反悔,”
岳欢颜立即回答:“当然,”
楚天舒说:“那好,你说,还有什么事儿,”
岳欢颜的身体靠近过來,胸口在楚天舒的眼皮子底下上下起伏,白哗哗地一大片粉肉,在黑暗中还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岳欢颜沉着脸问道:“楚天舒,我问你,你是不是要急着赶回去陪向姑娘,”
楚天舒说:“这和赌约无关,我能不能不回答,”
岳欢颜说:“不行,我命令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題,”
楚天舒立即回答:“是的,”
岳欢颜紧接着追问:“那你说,是事业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楚天舒含糊地回答:“都重要,”
岳欢颜穷追不舍:“今晚上你只能选一样,你选哪个,”
楚天舒选择闭嘴。
岳欢颜不依不饶:“你什么意思嘛,小弟弟,你是不是太贪心了,鱼和熊掌都要兼得啊,”
楚天舒还是保持沉默,心里却在想,我他妈就是这么想的。
岳欢颜得意地说:“哼,沒得选,你只能选一样,”说着,她伸手又搂住了楚天舒的胳膊,娇声说:“走吧,跟姐姐回房间,听话啊,”
天知道,岳欢颜又要耍什么鬼把戏。
楚天舒一动不动,眼睛看都沒有看岳欢颜,而是盯着不远处一座高高的钟楼。
铛、铛、铛……
钟楼上敲响了午夜的钟声,随之奏响了“东方红”的旋律。
“对不起,姐姐,赌约到期了,告辞,”楚天舒轻轻扒拉开岳欢颜的手,转身走向了停车场上的悍马,拉门,上车,关门,开灯,发动,起步,加速,一气呵成,悍马呼啸着从岳欢颜身旁疾驰而过。
这小子,好有个性,姐姐喜欢。
岳欢颜笑了,笑得很灿烂,她双手握成了一个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的冲着悍马喊:“楚天舒,你等着,姐姐饶不了你……”
如果说,岳欢颜在灯光下的大喊大叫是对楚天舒又爱又恨的表现,那另外一伙子躲在烟雾缭绕的麻将房里商量着要对付楚天舒,则实实在在是一个的阴谋。
周五的下午,朱敏文和伊海涛到省里开会去了,五点不到,很多工作人员就开始蠢蠢欲动,到处张罗着安排周末的活动。
这也是宣布伊海涛召集工作之后带來的后遗症,市政府这边多少有点群龙无首的味道,办事拖延、推诿的现象时有抬头,过去闲散的做派又在逐渐蔓延。
按理说,两位领导不在家,黄如山这位主持工作的办公厅副主任可以稍微清闲一点儿了,可是,他不仅沒有闲下來,反而是异常的忙碌。
五点左右,他就开始挨个给商贸圈指挥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