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还一边动手似模似样揉了揉肚子。
侍卫集体惊艳,世间竟然有如此绝色人儿,然后集体呆滞:“......”怎么混进来的。
曹德义:“.....”现在是春天吧,牡丹花怎么会开了又落了?”
戚湛:“.....”穿成这样跑出来,成何体统,都被外人给看去了。
只见少年穿着套杭绸中衣,外面罩着件颜色亮丽的正红春衫,束着松松垮垮的同色丝绦,软绵无骨的身子紧紧扒在戚湛的身上,那似有似无的幽香直往鼻端涌,搅乱了一池春水。
阳光下的少年更加夺目,吸引人眼球,满院的春花在少年的映衬下显得黯淡无光。
戚湛下意识的将他松垮的衣服紧了紧,遮住那惹人遐思的fēng_liú身段,将人揽进怀里,遮挡住一圈人的视线,脸上却面无表情,冷声呵斥道:“没规矩,宫里岂能够胡乱奔跑的对方。”
戚羽委屈,扰他后背:“肚子饿坏了,我说这么大动静肯定是你回来了,他们偏不信。”
戚湛给他扰的后背发痒,一圈人皆忍不住露出探究的目光,微侧身,冰冷的视线扫过,众人慌忙掩下熊熊八卦心,低头敛目,装作数路过的蚂蚁。
映寒等人静立一旁,充作壁上观,主子跑的太快,奴才们撒脚也跟不上。
曹德义很想给这位大爷跪了,忒能来事了,接过映寒臂弯上的披风,递给戚湛,戚湛给了少年一个爆栗子:“胡闹,饿了就让人伺候先吃,等朕作甚。”手下却十分温柔将披风给他批上,戚羽嘟嚷:“不是想向你赔罪么,早上错过了,只好中午过来了,谁曾想你竟不领情,一屋子人不信我的话,以为我过来打秋风的。”
戚羽抬头,方便戚湛系好披风的带子,忙好一切后,戚湛满意的看了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少年,眼神柔和的揉了揉他脑袋,牵起他的手,对着跌破眼镜的众人吩咐:“回去。”
一众侍卫急忙回头走,该干嘛干嘛去,内心八卦火被一盆凉水给浇灭,只余丁点火星。
又朝曹德义说:“传膳。”
曹德义领命,一路小跑过去。
戚羽小声问:“你生气了”
戚湛捏了捏他柔软的手心,回:“没有。怎么穿这样就跑出来了,也不够丢人的。”
戚羽嗤笑:“怎么丢脸了,昨儿你还夸这些衣服好看呢,穿那么严实,等会还不是给你剥了。”
“......”戚湛想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众人抬头望天,奴才根本没听见两位主子的对话,皆悄悄往后挪,再挪,挪到安全距离。
戚湛低头捏了他脸:“脸皮真厚,床上的话也能当真。”
戚羽抬头,借着宽大披风的遮掩,捏戚湛的龙根:“它也很无耻的,明明答应我在上面的,最后却食言。”
打情骂俏很无耻,千万不该让奴才们听见,奴才们可不是天聋地哑。
戚湛无可奈何的笑了下,把玩着少年的手指:“别乱摸。”
戚羽不甘示弱:“昨儿我在上面盖章了,它是我的,我想摸就摸。”说完,狠狠弹了一下,戚湛气的牙根发痒。
映寒十分无语的看着两人腻歪,慢悠悠的往正殿走,不长的路偏被两人走出万里路的感觉。
曹德义领着一众太监提溜着食盒,远远瞧见两人推推搡搡,挤挤挨挨的过来,牙根莫名发酸。
震天怒火,在妖孽一个撒娇下,变成了一汪柔风细雨。
余光瞥见正殿门口那一溜七零八落可怜兮兮的名贵牡丹,哀怨的眼神投向辣手摧花的最阔祸首。
只喟叹一句,辣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