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是什么？”
“这个……以后慢慢教你。”
小家伙看着窗外想了想：“老大，妈妈不喜欢我和你一起玩。”
张北辰满身的酒气，听到儿子说起陈路遥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冷哼：“你妈妈性格太过倔强。”
“我妈妈很厉害的。”
一个人拖着这样的家庭努力的生活，可不是很厉害？
但张北辰好奇的是，在自己消失的五年里，她到底有没有爱上过别人？或者她与没有想过真的嫁给蒋宗峻。
看到张北辰突然不说话了，瑄瑄也安静下来。直到车拐进那个狭小的胡同里，两个人才从车里钻出来。
“你自己上去吧，你妈妈看到我怕是要不高兴了。”他说的有些失落，瑄瑄松开张北辰的手：“老大，你也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