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真是死缠烂打、不肯罢休,他双手抱在胸前,淡淡道:
“你躺倒我的床上干嘛?”
虽然男人的表情十分冷淡,但田倬云一点都不受影响,她妩媚地笑了笑,道:
“我想你啊,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咯。”
任平生啼笑皆非,这个女人说起这种话,就像是在讲述吃饭喝水一般轻松,他还真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女人。
“很抱歉,田小姐,我真的需要休息了,你可以回到你的房间吗?”
虽然任平生已经下了逐客令,但田倬云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摇,依旧那么笑着看他。
然后,她轻轻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上的被子自然而然地脱落下来。
任平生几乎愣住了,这个女人身上居然什么衣服都没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田倬云的皮肤光滑皎洁,瘦瘦的削肩,尖挺的两点,平坦结实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两条又细又直的大长腿,这些结合在一起,配合她微微侧着的脑袋,轻轻翕动的丰唇,充满了女人味的诱惑。
不得不说,田倬云的身材很符合任平生的审美,所以当这个光溜溜的女人踩着刻意装出的妖媚步伐,走到他的面前时,任平生的呼吸不由得为止一滞。
田倬云此时已经走到任平生很近的位置,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就要贴到了一起,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也不断地扑入任平生鼻间,她把丰润的红唇凑到任平生耳边,轻轻地道:
“任总,你嘴巴这么说,可你这里却不这么想哦。”
她口中说着,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却像长了眼睛般伸了下去......
任平生有些尴尬,他是个生理机能健全的男人,而且这个身体还很年轻、很有活力,尤其在洗过热水澡后,面临着田倬云这具纤体的诱惑,难免产生男性正常的反应。
田倬云这样积极主动地贴上来,目的摆明了就是要睡任平生。
任平生不是卫道士,在确保安全和私密的前提下,他并不拒绝yī_yè_qíng。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以及emba课程营造的机会,两人之间其实已经达到一个比较亲密的程度。
而且田倬云的身体的确对他很有诱惑力,他们现在赤裸相呈、共处一室,如果来点什么也是很正常的。
但任平生还是有些顾虑,他顾虑的是:
这个女人想要什么呢?
从她前世的作为和名声来看,田倬云很善于利用有钱有名的男人来营造自己,像踩跳板般,从一个男人,跳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她越跳越高,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也随之上升。
而且,田倬云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敢使出来,没有一般人常有的羞耻感和道德负担。
就像上次在机场看到献吻巴乔的那一幕般,这个女人的路子很野。
任平生此刻是可以睡了她,但睡了之后,有没有好处暂且不说,日后这个野路子的女人,会否让自己粘上一身腥呢?
这才是让任平生迟疑不决的关键所在。
由于心存顾虑,所以田倬云虽然握住了任平生的把柄,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但他还是始终保持冷静,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田倬云虽然有着自己的盘算,但两人赤身luǒ_tǐ地磨蹭了半天,她体内自然也有了反应,但任平生就这么站着不动,她也无法进入,眼看着手中握得越来越热,她有些焦躁道:
“任总,你动一动呗,你想要怎么来,我都可以。”
任平生平静地观察着面布红晕、眼波流动、身子像蛇一般扭动个没完的田倬云,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田倬云这个女人虽然有些危险,也有些棘手,但也有她独特的优势。
她的厚脸皮,她的无底线,甚至她执着不放弃的韧性,都更适合这个社会。
在这个现实而又残酷的世界上,她这种野路子的女人反而能够出人头地。
自己拥有两辈子的阅历和经验,如果连一个野路子的女人都搞不定,在女人面前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那重生一趟不是白活了。
想通了这一切,任平生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冷静得像个机器人。
“我可以给你,但要按照我的方式。”
田倬云轻咬着自己鲜艳的红唇,眼中露出难以抑制的狂热,道:
“你说。”
任平生轻轻抬了抬下巴,对着床示意道:
“你上去,趴着。”
田倬云眼角溢出一丝得意,看来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傲气十足、内心像冰一般难以融化,但他也毕竟是个男人,在自己诱人动作和卑微姿态下,最终还是露出了男人的本能。
但她很快就将这点得意伪装了起来,继续拿出一副百依百顺的柔弱姿态,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壁虎般,扭动着纤细白皙的身子,轻轻地爬上了床,四肢趴在柔软的被褥上,纤细的腰肢向下沉去,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以田倬云的姿势,她无法看到背后男人在做什么,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敞开在空气中,甚至可以感觉凉风在自己背后的空隙中吹过,这种完全将自己交付给后面男人摆弄的姿势,她并非没有经验,但今天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他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