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几里路,来到一座山前,所有人都疲惫不堪,王顺叫大家休息一下。
王顺懊悔的道:“是我轻敌大意了,孤军深入本是兵家大忌,如今害得众将跟着我一起逃跑,真是忏愧不已。”
潘豹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不用难过,等我们重整旗鼓,杀回来便是。”
王顺叹了一口气:“我怀着抗金报国的决心,才组织了抗金队伍,如今被金兵打的一败涂地,如果全国军民上下齐心,还怕金人否?”
听见王顺这样说,所有人都不讲话了。
跑了大半天,人困马乏,众人都昏昏欲睡,忽听一阵马蹄声,一只金兵骑兵部队出现在面前,在一箭之外停住阵脚,众人急忙拿起兵器上马。
潘豹道:“和他们拼了。”
众将士同声道:“我们不跑了,和金狗拼了。”
王顺心里一阵难过,对众将士道:“如我大宋都有这样的血性男儿,何愁国破家会亡,你们停留在此,我去会会他们主将。”
王顺策马上前,奇怪这支金兵骑兵为何不冲锋,以金兵骑兵的实力,只要一个冲锋,自已剩下的两百来人,跟本无法抵挡。
王顺不知道,此时围困顺昌的金兀术,被顺昌守将刘锜用计打的大败,只好率军北归,眼前的这只骑兵部队,并不是来追自己的,而是金兀术的一支前锋骑兵部队,在退回的路中,看见了王顺的小部队,由于刚吃了败仗,他们也见识了宋人小股部队的实力,这只骑兵部队没有选择直接攻击,而是跟了上来。
王顺走到阵前,高声喊道:”主将出来答话。“
从金兵骑兵队伍中,走出来一个脸色通红,手拿狼牙棒,骑一匹枣红马的将领,此人名叫宇文源,是金兀术手下十大骑兵将领之一,刚才看见对面宋兵只有几百人,正想冲过来,副将提醒宇文源,宋兵步兵的长枪很是厉害,金兵骑兵最怕的就是宋兵的长枪兵,他们手持长枪,上刺士兵,下刺马腿,每次对战,宋兵总以小股长枪兵对战金兵的骑兵,让金兵骑兵苦不堪言。
此股宋军应该是一只孤军奋战的部队,虽然人数少,但从武将到士兵,都手持长枪,已方只有500人,胜算不大,等大部队到来再消灭他们不迟。
看见王顺一个人前来对阵,宇文源策马上前,对王顺道:“来将何人,你等已是残败之军,何不快快下马受降,免受兵刃之苦。”
王顺哼了一声:”你等鞑子侵犯我河山,还有脸在此口出狂言,何不敢紧滚回上京,也免我们动手脏了我等兵器。“
宇文源大怒,转头道:”何人上去拿了此人。“
一名百夫长喊了一声:”让我来。“拍马举刀向王顺冲来。
百夫长手中刀砍向王顺头部,王顺一动不动,百夫长心中大喜:看我一刀不把你砍起两截。
王顺看得真切,手中紫虹枪如灵蛇一般,快入闪电刺向百夫长的喉部,百夫长眼前白光一闪,喉咙已被紫虹枪穿了个透明,王顺手一翻,百夫长尸身翻下马背。
义军阵营一阵喝彩。
宇文源大怒,挺起手中狼牙棒冲了上来,王顺挺着紫虹枪,和宇文源大战起来。萧灵儿在后面眼睛睁得大大的,王顺的惊鸿枪法,时而入灵蛇出洞,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凤翎流光,让对手无从适应。
两人大战了二十回合,宇文源感觉王顺力大枪沉,枪法奇特,自已跟本不是对手,心中大怯,手中狼牙棒也开始乱了招数,这时,金兵骑兵队里一名千夫长看见宇文源快支持不住了,偷偷拿出弓箭,瞄准了王顺,待两人兵器缠在一起时,射出一了支冷箭,王顺听见弓响,心中知道不好,待要躲避,宇文源的狼牙棒和自已长枪缠在一起,无法躲开,被箭射中左胸,翻下马去。
萧灵儿等人心中大惊,一声喊冲上来,档住了宇文源,把王顺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