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轩中,嬴政换洗好衣服和韩非张良等人坐在一起。将军队粮草战时的运输和平时的储藏分发等等一些相对平常的事情大致的讲给张良听,但是就只这些,就讲了大半天。嬴政刚要再讲下去,旁边的紫女就说到:“好了,都说了这么久了,你们说的不累,听得不累,我们这些陪在边上的可受不了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这么久了,可还没吃没喝呢!”
嬴政听闻,往窗外的天色看去,才知道此时已经临近黄昏。便笑着说道:“抱歉,是在下太过情急。一下子忘了时间了。两位公子此时也是许久没吃没喝了,正好在下也有些饿。不知道紫女姑娘能否为我等安排一些酒饭。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谈论一会。”
紫女微微笑道:“早就让人准备了,这会估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差不多就给你们端上来。”说着紫女起身去为几人安排酒饭。
韩非听到嬴政的话,又见到嬴政此时似乎真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边条笑着说道:“武安君也有事情要来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谈论。真是蓬荜生辉啊!”
嬴政听到韩非的话,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一时玩笑,但是言辞之间对嬴政的抱怨还是很明显。于是乎嬴政反唇相讥道:“公子要是真的觉得现在闲得很,在下可以给公子好好找些事做。免得朝中有人说公子尸位素餐。”
韩非听到嬴政的话,急忙摆着手说道:“不不不不~~!多谢武安君好意,海飞现在已经事情不少了!”
随后,张良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一边说道:“真想不到,为军队士卒供应粮草,这种看起来不过是将大批的粮食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的事情,却在里面有这么多玄机。”
嬴政听到张良自言自语的话,便笑着说道:“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而兵者又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所以,为军队士卒运送粮草从来都是大国用兵的重中之重。昔日,秦赵战于长平,廉颇率军与秦军对峙。长达三年之久,廉颇老将佣兵沉稳。稳扎稳打,广筑壁垒,秦军久攻不下,而最后却是赵王心生不满,临阵换将。原因就在于此。”
韩非听到嬴政的话以后,突然来了兴致,急忙问道:“武安君且住!在下一直就听人说,是赵王昏庸,听信谗言,才叫昔日秦昭襄王使了离间计。才会有的长平一败,为什么听武安君说来,似乎这场战斗反而和两军用将没什么关系啊?”
嬴政笑着说道:“世人要是都了解此中的奥妙,岂不是天下人都高官肉食了?秦赵两军对峙在长平三年多,赵国几代人的府库早就打得干干净净了。但是秦国呢?最开始虽然秦军和赵军都面临着粮草不足的情况,但是就在最后一年的夏天,就有上万担粮食运到了前线。而赵国当时几乎是倾尽了全国之力才给前线将士又运了两个月的口粮。要是再不速战速决,不用秦军动手,赵国自己就亡国了。所以当时的赵王并非昏庸无道,而是必须换上肯速战速决的赵括,赵国才有存过的机会。”
韩非听后又问道:“既然如此,恕韩非多此一问:武安君身负百战百胜之名。不知是不是也是因为如此,才未尝一败?”
嬴政听后微笑道:“在下早有此言:嬴政能得百战百胜之名,非嬴政一人之功,实乃秦国国力使然。秦国几番与列国对战,无论士兵战力、军械、还是粮草供应,都在他国之上。只要统兵之人不是猪,断然没有不胜之理。”
韩非、张良听后皆是不语。
就在此时,紫女将就饭准备完备,纷纷端了上来。一席人便不再系数朝中大事,只是吃吃喝喝。
吃喝了一阵,韩非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致,突然问起嬴政刚才忠骨疗伤的事情。直接问嬴政道:“之前听到有姑娘说,武安君身受重伤心知不明,不知道是真是假?”
边上的紫女听后直接白了韩非一眼,心道:你怎么非要挑人家难堪的事情寻根问底个没完啊?
嬴政却对此并不以为意,转过来问道:“说来在下也想问一问韩非公子。血衣侯白亦非,是什么来路?在下虽然对六国公族只是了解的不多,但是韩国之内也没听说过有哪一个世传大族是姓白的。”
韩非听后,摇了摇头说道:“在下离韩多年,幼时虽然还在韩国,但是和氏族接触不多,却也对白亦非没什么了解。”
两人正说着,卫庄在一边笑道:“你们啊!一个个的在这里,都忘了当初是为什么来到这紫兰轩了吗?”
听到卫庄之言,嬴政、韩非才想起来,之紫兰轩不但是新郑城中诸多权贵最爱之所,更是整个韩国消息最灵通的地方。韩国中不论大事小情、山野八卦,少有紫兰轩不知道的。韩非笑道:“我们倒是忘了,紫兰轩可是韩国中的‘万事通’。”
紫女颔首道:“公子取笑了。”
嬴政问到:“既然如此,不知道紫女姑娘与卫庄兄,可否能与在下介绍一下这位血衣侯白亦非?”
卫庄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你们都对上姬无夜了,对这个血衣侯,确实应该有些了解才好。姬无夜手下最具威慑力的力量,世人都以为是手中的三十万韩军,但是谁也不知道的是,相对这三十万看得见摸得着的韩军,夜幕,才是是真正可怕的。”
张良从旁问道:“这血衣侯,莫非和夜幕有什么瓜葛不成?”
紫女在一边说道:“皑皑血衣侯,碧海潮女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