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栖俯首吻她,空下的那只手将官服丢回衣架,“说得不错,本王要赏。”
盛晗袖打算用花言巧语哄哄大佬,即使不能改变进宫的命运,也得把装江湖术士的行头给保住。
谁能想到他又化身为饿狼了!她就奇了怪,平日这男人也没每晚跟她睡,是不是嫌每天都……腻得慌,不如攒着隔几天集中释放?
“……”
得,服了自己,盛晗袖按住男人的肩头,讨好地笑,“那啥,王爷,你不要上朝的嘛?时辰不早了呀。”
“早朝有什么好去的,不如留在府上吃你。”裴凌栖势不可挡地侵袭她的身心,却能分神问:“可有用过早膳?”
“没呢,我就想着要先来祝贺王爷生辰……”盛晗袖摇摇晃晃地吐字艰难,她又没想过会变成这一局面!
“乖。”男人通身舒畅,反反复复地侵占着她,“等会儿和本王一起。”
盛晗袖起得比往日早,换算过来就是五点多起的,本就困倦,一番运动下来,自是又沉沉睡去。
裴凌栖爱不释手地抚过趴在胸膛上的小女人娇嫩的肌肤,问被叫进来站在帐外的红衣话:“帕子是你教姑娘绣的?”
“姑娘想绣,奴婢便让冬雪教了。”暗器她玩得精,女红的活还是冬雪她们擅长。
红衣以为他嫌那帕子绣得不好,斗胆道:“姑娘从前多半是金枝玉叶的养着,不善女红也稀疏平常,新学的便绣到这一程度,算可以的了。”
裴凌栖挑起枕边的丝帕,神色慵懒地瞧着上头所谓的老虎,绯薄的唇微勾,“确实可以。赏。”
是给冬雪和她赏赐,红衣屈膝,“谢王爷。”
“另外,”男人声音暗沉,“再去集市多带些人手,务必保证姑娘安危无虑,她想做的事于她自身无碍,便都随着她吧。”
红衣精神一凛,“是,奴婢明白。”
都随着姑娘,便是指无上的纵容,哪怕姑娘万一捅了篓子,他们也得帮姑娘兜好,而非加以指责。
姑娘可真是好命,虽沦落到青楼去,但也遇着了王爷。
……
说好的一起吃早饭,盛晗袖困得醒不来,裴凌栖也没吃,同她直到中午才起。
往年宫宴,秦雅儿也是不能和裴凌栖一起进宫的,因男人不准,非要她提前或延后于他半个时辰。
可今年,秦雅儿收拾妥当出了院子,发觉送战王爷入宫的轿子没走,再到王府正门口,将要上自己的轿子,便见那道出众的身形施施然走近。
只是旁边有个跟屁虫。
盛晗袖抱着男人的胳膊靠着他在撒娇,从她坦白自个装江湖术士后男人就没开过腔,她拿不定主意,不得不撒娇耍宝了。
早已得令的红衣便静静地看着自家姑娘花式求王爷松口,这一过程王爷似是十分享受。
“王爷,王爷……”软绵绵的嗓音唤得盛晗袖自己都受不了了,男人却不为所动,她有些气馁地停住脚步。
这一停下,一抬眼,冷不丁撞上秦雅儿幽怨阴森至极的眼神,她原地吞了吞口水。
真特喵的不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