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妃这是为体虚之症,可据老臣所知,上个月以来,江妃一直在进补,怎的是,愈补愈虚了?”
盛晗袖不懂药理,看着也是干着急,听御医说了一通总结出重点:要么萧文江身体出的岔子在他能医治的范围外,要么,就是补药有问题。
她敛着眉,把冬青叫到一边,“每日是谁给父妃熬的药?”
“是小的或阿樟。”
“可信么?”
冬青愣了愣,“可信,阿樟同小的都是从玉琼而来侍奉主子的。”
即便是从玉琼来的,也不代表不会有异心。
这句话盛晗袖没说出来,只是眉间紧紧皱着,“那熬剩的药渣呢?有么?拿来给御医辨认辨认。”
“有的,今日的药渣还在小厨房,小的这便去取。”
等冬青回来的空当,盛晗袖状似不经意地问御医道:“二皇姐是怎么了,成御医在芳菲殿待那么久?可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御医房的对公主们的争端听闻的并不多,但也知道二公主和小公主素来不对付,此刻便简略答道:“是二公主闹着右手伤处疼,想必不妨事。”
右手伤处?
这早不疼晚不疼,偏却正在父妃出意外时喊疼了,真是凑巧。
冬青端着一小碗走进来,“启禀公主,药渣就在这。”
经过御医查验,他没出声,光看表情便能猜出药里有古怪。盛晗袖屏退了闲杂人等,低声道:“您请直说吧。”
“实不相瞒,小公主,这药里有一味虽是大补,可用的不对,是能掏空人身子的。”御医写下那两味药名,“要务必小心才是。”
盛晗袖看了眼纸上的五个字,“上回是成御医开的药方。”
“成御医不可能开这种药,小公主多留意,万不能再让江妃服用此二味药材一齐熬制的汤药。”
……
袖露宫都不安生,永萧宫出内鬼也不算多稀奇。
女帝盛北枫做主前朝,后宫听的大多是皇夫的命令。谁收了好处在江妃的药里动手脚,是意料之中。
盛晗袖带着写了两个药名的纸回到袖露宫,路上全程低眉沉思,要不是裴凌栖跟着,肯定会撞到树抑或墙。
“我着实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对我父妃下手。”
哪怕江妃得宠,他若想争权,早几年便争了,何苦等到女帝日渐不恋男女之事的时候。
既然他安分守己不争不抢,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袖袖,做事不要只看表象。”裴凌栖按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下头,直视她的双眸,“乖,看着我。”
盛晗袖吞了吞口水,“我没有只看表象……有什么被我遗漏了吗?”
“你可知,女帝是何时不常留宿永萧宫了?”
凝神想了想,少女摇头,“不太清楚。”
“本王暗查过,是在绮袖‘走失’后,永夜后宫的格局悄然发生了变化。”
盛晗袖瞳眸微缩,女帝冷落江妃有半年,这是个什么概念?
裴凌栖亲了亲她的细眉,嗓音温和地解析道:“按你跟我说过的那些,曾经女帝对绮袖秘密的保护,在那样的前提下,你都会被盯上,可见她的做法不再保险。”
“女帝会是最先意识到危险的人,并且做出了新的选择。”#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邪王霸宠:妖妃,放肆撩!#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4;#x514d;#x8d3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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