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看清了些东西,她惊喝:“红衣,停下!”
打伤玉琼的五皇子是个不小的麻烦。
殊不知她这声给男人心中的熊熊暗火添了捆柴,盛晗袖只觉几秒或是半分钟的天旋地转,被重重扔进了铺着柔软的褥子的床中。
这一下倒是不疼,但脑袋晃得晕乎乎的,眼前金星飞转,她手背按着前额摇了摇头,再眨了眨眼,看见倾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王爷?”盛晗袖语调不自知的绵软,顿了顿,想起他先前抱过谁,当下拧着秀眉往一边躲,“泥奏凯,身上臭~”
裴凌栖光洁的额头青筋凸显,大手圈住小女人纤细滑嫩的颈项,“嫌本王臭?那谁香?梁丘迹?!”
关人家五皇子什么事。
盛晗袖满心的抗拒,顺嘴就道:“对!他比你香一千倍、一万倍!”
这话相当于找死,如果她没喝那两杯酒,刀架在她脖子上怕是她也不会这样说。
裴凌栖俊脸上阴霾蔓延,冷笑着扯掉腰带,一手控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剥开外袍,力道大的直接将布料撕裂也不闻不问,随手扔去了地面。
不多时他全身仅剩黑色的里衣,衬着他阴鸷的表情,整个人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阎罗。
盛晗袖对外界的感知因着酒精作用而变薄弱,愣了许久才一缩脑袋,期期艾艾地抬起左手护住胸前——右手被男人控制着没法动弹,“好冷……”
妈耶,她明明记得现在是秋天,什么时候时光飞逝窜入寒冬的?
裴凌栖腾出手解她的衣袍,回过味的少女开始剧烈挣扎,“不要!你别碰我!臭!”
剑眉促成小山,小姑娘极端不配合,阻挠了他的动作。
“袖袖,你搞清楚,是你和旁的男人私密共处,还敢嫌我臭,嗯?”
短短一句话,糅杂着碎冰向她兜头洒来。
盛晗袖缓慢思量,隔了一会才理直气壮地吼:“我才没有跟人私密共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算私密?!”
他强行加罪不要太过分!
裴凌栖阴沉沉地笑,“那般不算私密,你想要怎样的私密?嗯?和他待在同一间屋子里么?像你我此刻这般的情形?”
少女衣衫大敞,露出迷人的艳丽景色,粗粝地指节摩挲而过,她不受自控地娇声哼了哼。
气氛趋于暧昧的暖,裴凌栖喉结上下滚动,着迷地俯下脑袋,亲吻那片温软。
盛晗袖脑子一嗡,某种情绪炸裂,不加思考地挥手推他,“你住嘴!坏蛋!你坏死了!就会欺负我!”
她和梁丘迹可是保持好了距离,而他呢?!!
越想越憋屈,少女崩溃大哭,断断续续地说:“臭男人,坏人!你只是把我当私人物品,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
这些时日以来,她跟他时好时坏,且坏的居多,他想做的却从未迟疑过。
他将其他女人视为达成目的的工具,看她是所有物,坚信不论他怎么伤害,她都属于他,永远如此。
一旦发觉微末的风吹草动,就洗脑似的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可是她连伤心、难过都会被剥夺,为什么要留下!
“战王爷,裴凌栖,”盛晗袖失神地呢喃,“你太冷血了……”邪王霸宠:妖妃,放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