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老实点,要发出一次叫声,本王便罚你一次。”
这个“罚”字的意思不言而喻。
盛晗袖脸一耷拉,不晓得哪里惹到了这位大佬,只得努力地再往他怀里缩了缩。
小女人的动作明显取悦了他,裴凌栖亲了亲她的发顶,看向战战兢兢立着的众人眼神却是没有丁点温度。
花魁晌午时收拾的包裹,此刻未能出城,半道上被战王爷的影卫截回了玉楼坊。
她盘算得很好,壮汉欺辱了袖儿定是没命可活,至于小双,她可给了不少银两封口。
他们都指认陌儿,依照战王爷说一不二的火爆脾气,保管要了陌儿的小命,没人想得到她。
可是当被粗鲁而随意地丢在地上时,她惊诧万分地看着袖儿安然无恙地坐在俊美无俦的战王爷腿上,内心巨浪滔天。
战王爷怎会在这时候便来?按她计划好的时刻,多半那壮汉还没得手!
方易挡住了她的视线,“你的婢女说她受你指使在袖儿小姐的汤里下药,再嫁祸给陌儿,对此你有何话说?”
暗处被捂住嘴巴不能动弹的小双不断挣扎,她没说!她根本没说和青儿有关!
陌儿心里一喜,战王爷果真英明神武,一眼看穿青儿那贱人的把戏!
盛晗袖则完全不明所以,她错过什么了?小双有认罪吗?
“没有,不是我!”短暂的惊慌之后,花魁稳住心绪,我见犹怜地望着方易,“大人,奴家怎敢伤害战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何况奴家也离了玉楼坊,伤害袖儿于奴家又有什么好处?”
她眼角余光四处搜寻,但未曾找到小双的身影,心里也有些没底,难不成小双真招了?
不行,怎么也得拉上陌儿一起给她陪葬!
花魁继续细声细气地道:“战王爷明察秋毫,便是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动有害袖儿妹妹的念头。”
陌儿在后面急慌慌地愤怒地大喊:“你这什么意思,你不敢,难道我就敢了?!青儿,你别血口喷人!小双跟了你多年,忠心程度岂是我能撼动的?是你叫她撒谎骗战王爷的!”
方易剜了她一眼,多嘴的蠢货,坏了他想诈花魁说实话的主意。
花魁那心眼转得快,听陌儿一言就知晓了什么,便更是气定神闲。
“陌儿你可别空口诬陷我,毕竟前些日子是你在袖儿那受了气还来找我诉苦,里里外外透露着袖儿的不是,那些话你的婢女也是听着的。”
裴凌栖捏着盛晗袖的耳朵,“你有没有想问的或想说的?”
“唔,”她仰头看向垂着眸的男人,“那擅自闯进我房里的大汉,先说是我主动……后又改口变成陌儿教他的,小双也说下药是受陌儿指使,可我觉得,以陌儿的能力,布置不了这样的局哎。”
陌儿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种人能聪慧到哪去。
裴凌栖亲了亲她的脸,“说得不错,奖励你。”
“……”别亲了,再亲我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两人的亲密举动看得陌儿嫉妒地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