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栖喉结一滚,蓦地失控,拂开桌上的碗碟竹筷,抱着她坐上去,一刻不停歇地进攻,粗喘着将自己送入小女人体内,起初便是一阵大开大合的凶-猛动作。
浓重的醋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混合着热烈的荷尔蒙气味,成了上等的调味剂。
等结束了盛晗袖也没想出自己是哪儿“勾”起了男人的兽-性,她就是想填饱肚子啊!他开始不只是手不规矩乱放吗??
好辛苦▄█?█●。
中途她很怕底下的桌子会撑不住散掉,便抽泣着抱紧男人的肩膀,生怕一会散了自个被刺伤。
这样的行为落在裴凌栖眼里,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迎合,他愈加激动澎湃,低-吼声如猛兽。
屋外红衣眼观鼻鼻观心,秋月冬雪瞠目结舌地相互对视一眼——陡然觉着姑娘好可怜,瘦瘦娇娇的,王爷还故意跟她闹。
下次一定要好生劝着姑娘该发脾气便发脾气,压抑着不说非但心累,指不定身体更累……
……
气死了!
哪怕事后大佬帮她温温柔柔地洗白白,也一点阻挡不了盛晗袖蒸腾的怒火,因为从下午到凌晨,她手脚虚软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在她愤恨地抱着凉被愤愤地咬牙切齿时,毛被顺得服服帖帖的男人神清气爽的于朝堂上指点江山。
累了半宿,不得不吃点东西垫肚子补充体力。
出来放风的十五光明正大地溜进卧房,“蠢主人啊,战王爷对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你在心里头骂了他一早上?”
狗笼上金锁的钥匙给了盛晗袖,那锁便形同虚设,不过里面的垫子枕得舒坦,十五没事就老老实实地窝着不肯出来。
“……你感应得到?”
“是啊,可能是你半梦半醒心防不深,不过你也挺辣鸡的,翻来覆去的就那几个词,简直被你念叨出花来。”
盛晗袖放下调羹,扭了扭手腕,怒视着狗子,“你欠虐了是不是?”
红衣来回看着她和十五,为何有种姑娘和这只狗说话的错觉?
事实上一人一狗用心声对话,十五的“汪汪汪”也就盛晗袖能听懂。她心累地扶额,“红衣,给十五弄些吃的吧,它太闲了,吃饱了肯定懒得走。”
就没功夫来奚落她了!
十五尾巴一扬,“吃就吃,战王府的吃食都比蠢主人你可爱。”
“……”
老天爷啊,既给她金手指,何附赠蠢狗子啊?!
吃完饭盛晗袖也没精神出去溜达,加上天气又热,托秋月冬雪找了适合的材料,她着手缝大抱枕。
争取今天就缝完,晚上让战王爷跟它睡!
“姑娘。”红衣福了福身子,“姑娘叫奴婢办的两件事,奴婢劝办妥了。老先生离开都城的消息很快会在城中传遍,至于您要的宅子,得需一万两银子左右才可置办齐全。”
盛晗袖“噗”的吐出一口香茶,“一万两?!”
她赚得那些钱,满打满算只几千两,近一半是归功于顺贤侯府的莫公子钱多大方。
现在不能去摆摊了,这钱猴年马月才能攒得出啊?
心情沉重的某人有气无力道:“你问的哪片地段的价钱?”
“就在战王府附近不远,拐个巷子口便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