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走着,毛正似乎看见了一位身穿黑衣的自己。走在一片焦枯的大地上了,旁边的原野宛如黄土,那天空也是一片灰白。
这时哪里,怎么如此的贫瘠?没行多远,只见一条黑色的河流流淌在贫瘠的而土地上。河的两岸长着血红色的花朵,彼岸花?毛正看到那花朵只有一支支的花,而没有花叶时不由想起了佛经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是冥界的彼岸花啊!
站在岸边,毛正不知不觉眼里流下俩热泪。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流泪?他仔细想,我从哪里而来,要到何处而去。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毛正现在分不清刚才的那人是自己,还是自己就是那人。
冥界啊!我死了吗?毛正擦干眼泪,继续前行。光着脚丫子走了不知多远,来到一条三叉路口,毛正看向那交叉的道路,这条道路还很宽,曲曲折折的不知道从哪里而来,毛正不敢贸然的走上这条道路,只有按照脚下的这条汇合的路继续前行。
行了很远,只见那黑色的河上出现了一座石拱桥,河水静静的流淌,桥的两边还是可见那彼岸花繁星点点。来到桥边,只见桥头上竖着一面小小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奈何桥’三个大字,而那石碑上长着不知名的小植物,使石碑变成了青黄相间的颜色,显露出一股万古长存的气息,这面石碑贯穿了远古么?毛正心想,看来我真的死了。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婀娜多姿,衣着曼妙在哪一间草亭翩翩起舞。
毛正踏步上桥,桥面不宽能容纳三四人并排而行,那奈河桥两边石栏杆无不由青石筑成,听到那桥下河水潺潺,毛正趴在栏杆向下望去,只有那黑水流淌,是不是从黑水中冒着气泡,还有那不时传来的鬼泣和怒吼。
这般凶恶,还是快快远离,毛正赶忙踏过奈何桥上。
心有余悸的过了此桥,抬头处是一面牌坊,牌坊上雕龙画凤,那正中隐隐的现出三字‘枉死城’。这……又是何处?毛正纳闷踏过了牌坊。
这时一条幽幽的街道,街道上没有人。毛正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又忘记了很多。
此时,在左手边上出现了一座宏伟的房子,那房子的大门敞开着,大门的上方有一块牌匾,刻着‘阎王殿’三个大字。
看来我真的死了,毛正想。不由踏步走进了那阎王殿,他知道这可是冥界阎王办公的衙门,可是当他走进这阎王殿,出乎意外的也是连一个都没有。
只见阎王殿中,四根怀抱的大柱子上那雕龙栩栩如生,更是有红绸把那柱子包裹,大殿正中是一张案桌,桌上放着惊堂木,笔筒和令箭,还有一大堆的书本笔记之类的书籍,案牍。
寂静,很可怕的寂静。毛正的灵魂感觉是那么的孤独,不由放声大喊:“有人没有?”,声音在宏伟而静寂的大殿中回荡,却没有人回答他的呼喊。
“有人没有?”
“有人没有?”
……
没有人,毛正确定了。似乎这里压根就没有人一样。于是他看向那大殿旁边的耳门,不由走过去推开走了进去。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旁边是一排监狱,不会到多远,望不到尽头。
而监狱里关着很多的人,毛正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人。他一边从那并不宽敞的走廊向前,一边看着那监狱的人们,只见那一间间的监狱里关押的是,全是要么半个脑袋半截身子,要么缺胳膊少腿的人,总之总有残缺。
那些人一见毛正从外面的走廊路过,不由都纷纷伸出指甲很长的手来,厉声的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毛正不知道看来,这些人此时是那么的狰狞恐怖,不由紧紧靠住走廊的墙边前行,不让那些恐怖的手抓?住。
这时,前方的走廊出现了一个白衣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段铁链,看见毛正不由露出惊讶,问道:“咦!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毛正看向此人,这人怎么这么的熟悉?
心里这般想着,但嘴里还是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里?我是不是死了?我想回家!”
“跟我来吧!”那白衣的青年转身带着毛正,继续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行了不知多远,尽头终于出现了,只见哪里同样的是一扇小小的耳门。那白衣的青年带着他跨出整条走廊。
迈出那扇耳门,只见无边的夜色,整个天地一片灰白。面前是一座黑黑的山头,而那耳门正好通往上山的小路。
脚下低一较高一脚的随那白衣的青年,一起爬上这黑山的半山腰,只见那山上到处都冒着鬼火,同时还有鬼怪的嚎叫。毛正此时,心里一片紧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冥界的背阴山么?
随著半山腰的小路一直转到山的转角之处,这里是一个万丈悬崖,这时能看见你那对面的山头就在眼前,那黑河的水在山下涛涛的奔腾,发出响耳的声音。
只见两山之中,有一根抱大的圆木横在中间,这时一个简单的独木桥。
那白衣青年站定,伸出手来指着那独木桥说道:“过了此处你就可以回家了!”
“哦!”毛正是相信面前这个青年的,因为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是那么的熟悉,只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
毛正爬上那独木桥,试图走过去。奈何你那独木桥不知多少岁月没人走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