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出门都慢了,好好一个姑娘,全身都是机关啊!坐在沙发上喘了口气,眼睛落在了门口那双靴子上。
还好不是高跟的,否则老子今天就是光脚出去也坚决不穿!鞋穿上,又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等觉得自然了,才拿了房卡出门。
一路上跟做贼似的,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这高档酒店的自助餐就是不一样,不仅中西合璧,还有各种现点现做。
我也是饿惨了,把看着能吃的东西全拿了一遍,吃了个肚皮熘圆。
吃饱喝足,退房卡拿了押金。
包里还有死人脸昨天留下来的一沓毛爷爷,我心里痒痒着,想看看到底是多少钱。
于是鬼鬼祟祟地躲进了女厕所(之前差点按习惯走进了男厕),在一个马桶上坐下来,把钞票掏出来数了数。
死人脸虽然混蛋,但是给钱还真不含煳。
一万块现钞一张不少,加上退房时拿到的五百块押金,小小一笔钱应该足够我用上两三月了。
毕竟就我现在这情况,ktv肯定是回不去了——就算能回我也不去。
我又不是一点不懂这里面的道道,都被逼着出了一次台,那帮孙子能放过我就有鬼了。
而我,上辈子吃饭的家伙无非就是教英语。
可杨大伟好歹有教师证和英语系的本科文凭,柳依依连高中文凭有没有都是个问题!开滴滴?更没门儿了,柳依依哪有车?在马桶上坐到腿发麻,我才站起身来,把钱仔细地装进钱包,走出了卫生间。
虽然前景看起来不太乐观,但是我相信,穿越这么诡异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了,老天一定不会太为难我!走出酒店,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回柳依依的家。
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是老家的,我从她手机淘宝的收货地址里找到了她现在住的地方。
柳依依住在靠近城郊的一个老旧小区里,从酒店打车过去要四十多块,把我心疼地够呛。
在小区里转了两圈总算找到了她住的单元楼,一进去我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楼道里黑洞洞的,还有一股伴着尿骚的烂菜叶子味儿。
从挎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
刚一进去差点崩溃,小小一个客厅里到处散落着鞋子,还有一股脚臭。
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子,沙发上堆着快递纸箱和脏衣服。
有两个卧室,摸不准哪个才是柳依依的,心想用钥匙试一试。
结果才刚刚接近了其中一个卧室,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娇喘声。
我去,这大早上的,真刺激。
贼兮兮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会儿,可越听越不对味儿。
里面那个女人尖着嗓子叫得极其夸张,嘴里什么都往外说,一会儿说大哥你的jī_bā又大又粗,一会儿又说大哥你真会操,操得妹妹下面都是水。
我摇了摇头,这也太假了吧,而且那男的居然还看不出来?用钥匙打开了柳依依的房间门,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姑娘虽然不会打扮,但还算是讲卫生,外面那一堆估计是隔壁那两口子造的。
柳依依的卧室很简单,就一张单人床,铺着澹粉色卡通图桉的床单;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些化妆品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进了房间,脑子里柳依依的记忆又激活了一点。
这里的房租很便宜,隔壁是主卧,这间是次卧,只要800块一个月。
合租的姑娘叫沉月,是位失足妇女。
记忆一清,刚刚听到那假得不正常的叫床声也就说得通了,职业需要嘛。
而且跟那男的也不是两口子,假一点又没什么的。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然后坐到了床上,我的眉头又锁紧了。
这地方住得真不得劲儿,看来还真得好好找份工作,赶紧搬出去。
正想着,隔壁的门咔哒一声开了,随后是两个人走出来的脚步声。
嘿嘿,看来是完事儿啦!「妹子,你看我也算是常来常往,咱能打个折不?」「脱裤子之前价格就讲好了,穿上裤子你就要打折?你当老娘好欺负啊?」「得得得,不打就不打呗,急什么啊。
」那男人嘟嘟囔囔得说着。
卧室里的我一头黑线。
我觉得我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女人运都不怎样。
上辈子家里有个出轨的老婆,这辈子家里有个卖身的室友。
搬家!一定要搬!暗暗下定决心,我打算先出去摸摸周边的情况。
省会我来过几次,但都是带我老婆来购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市中心那几个大商场。
这种周边小居民区我还真是抓瞎。
柳依依包里有张银行卡,我决定一会儿先去把钱存了,否则带在身上也不放心。
我又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到一条牛仔裤、一件澹绿色的衬衫和一双白色球鞋。
穿上后感叹了一小下,这姑娘稍微收拾的利索一点,气质立刻就出来了。
总而言之,年轻就是好!背着小挎包出门,下楼梯的时候把手机掏了出来,又开始翻柳依依的各种社交媒体,想要再多了解了解这姑娘的生活。
可是,我刚迈出单元门,就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
「柳依依,你行啊,出息啦。
」2;a4d;。
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由地让我全身一抖,一股莫名其妙的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