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奇,景薄是怎么认出她的。
明明身为“景檬”的她已经死了,而且,景薄只是一个小位面的人。
那一双眼睛,清明的紧,景薄不紧不慢道,“小妹,有些事情,就不必问的太过明白了。”
他是如何知道的,自然有他的方法和秘密。
成吧,反正她的兴趣也不大,花如锦随意的点了点头,目光便被外面的花园给吸引了。
“他对你好吗?”景薄问道,不过看顾期那紧张的神色,应当是很爱她,是他太过担心了。
一说起顾期,花如锦眼睛一亮,就差摇尾巴了,言语也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顾期他待我很好。”
看着她一脸的幸福模样,景薄也算是放心了,只要小妹过的好,那便好。
他老了,活不了多少年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妹的幸福。
无奈的摇了摇头,景薄拿起了桌上的剧本,那些内容,都是他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言语间带了几分戏谑,“收收尾巴,你的尾巴漏出来了。”
沙发上一截毛绒绒的尾巴十分显眼。
花如锦有些懊恼的捂住了头顶,耳朵也差点儿出来了。
等等,花如锦猛的抬头,“你怎么知道?”
居然没有一点儿惊讶,那肯定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她这个二哥……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咳了一声,景薄依旧是刚刚那套说辞,“小妹,有些事情不必问的太明白。”
他知道这些,自然有自己的方法。
毫不在意的甩了甩尾巴,花如锦靠在沙发上,“是吗?那二哥可听说过也有一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
知道了这么多事情,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些事情还需要斟酌着来。
景薄自然知道的,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二哥知道,所以,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天知道,他在知晓小妹还活着的那一刻有多激动。
无论她是人是狐,只要活着就好。
而且现在的她很幸福。
这部戏她也将会是最好的主角。
“小妹,如果有一天,二哥死了,一定要将这部电影刻在光盘上,给我陪葬。”景薄看着剧本忽然笑了。
在他人生最年少轻狂的时间,他失去了最亲的人,那这记忆,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花如锦没有答话,目光有些深邃。
景薄无奈,拍了拍手,“小肆,你过来。”
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了一个年轻人,看模样也不过二十来岁,对待景薄很是尊敬,“父亲,景小姐。”
景肆是景薄收养的最小的一个孩子,景薄蹙了蹙眉,有些不满,“叫姑姑。”
景肆,“……??”
花如锦倒是来了兴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盯着景肆,等着他这一声姑姑。
景肆额头上一滴冷汗,他怎么忽然觉得这一屋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刚刚带上去的顾期不正常就算了,怎么一会儿没见,父亲居然让他管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女孩叫姑姑?
等了好一会儿,妖妃娘娘没了兴致,藏在裙子里的尾巴动了动,她想顾期了,干脆直接起身往楼上跑去。
景肆有些诧异的盯着她的动作,声音都有些结巴了,“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