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án zhèng北,你就不要挣扎了,让他们兄弟把你绑起来得了,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hán zhèng北满脸通红的被摁在地上,努力地挣扎着,听到村民们说那些不腰疼的话,气得脸色由通红变成铁青,“闭嘴!你们这些就知道眼红的东西,如果你们还在叽叽歪歪说那些废话,等老子被这个几个小畜生放开后,我非提着镰刀砍死你们不可!”
hán zhèng北凶神恶煞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那些羞辱hán zhèng北的人看到后都吓得不行,然后夹起尾巴就跑了。
还有几个村民想要看看后续,可对上hán zhèng北猩红的双眸,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旋即转身,回家去了。
他们不是害怕hán zhèng北胡来,而是怕刘中田掺和一脚。
围观的村民们zǒu guāng了后,韩云文和韩云乔兄弟大力地将hán zhèng北拖到堂屋,丢在椅子上。
hán zhèng北气得心肝肺都恨不得从喉咙里飞出来,可偏偏自己又被五花大绑起来,除了能动动嘴皮子,什么都做不了。
恨这些无情无义的兔崽子,也恨自己太过愚蠢无知!
早知道会这样,就多带一些人过来了。
韩云文他们兄弟将hán zhèng北丢在堂屋里后,对陆氏说道:“娘,屋里太吵了,你去院坝里坐一会吧!今儿天气好,不会受凉的!”
陆氏不想看hán zhèng北一眼,嗯了一声就出了堂屋。
韩云文和韩云乔深深地看着不停地挣扎动弹的hán zhèng北,韩云文走了过去,一把抓住hán zhèng北的下巴,用力地一捏:“爹?看你这么生气愤怒的样子,一定非常痛恨我们是不是?那就这样好了,今儿我们就把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等村民们都来我家看好戏的时候,咱们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断绝父子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韩家所有的亲戚,全部断绝往来,包括刘中田他们!”
“你这个兔崽子说什么?”hán zhèng北有些懵了。
原本在胸腔里不停跳动的怒火都偃旗息鼓了!
“我说,你既然那么痛恨我们,恨不得让我们死,那就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韩云文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韩云文的话之后,那团刚偃旗息鼓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冲上了脑门:“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韩云文,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说这话?你以为这个关系是你想要断绝的就断绝的吗?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老子!”
“呵呵~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今儿你必须跟我们做个了断!我可不想看到你三天两头的找事,你不想安生过日子,我们想!”韩云文冷漠地一把松开hán zhèng北的下巴,推了他一把,旋即站起身来,“现在我们就等着那些想要看我们家笑话的人将刘中田给叫过来了!”
刘中田一来,就做这件事!
韩云乔深深地看了一眼凶神恶煞,如同母夜叉的hán zhèng北:“爹,你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能有今天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无脑无心造成的,可怨不得我们任何一个人!谁让你丧良心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