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灵看见独孤毓辰倒是没有宁北北惊讶,她朝着独孤毓辰一笑:“没想到江夏王爷如此好兴致,还跑到我们苏家来欣赏夜景。”
苏白宇勾搭上了独孤毓辰的肩膀:“我说江夏王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要来的话也应该和我说一声不是?毕竟是我家的地盘,怎么能由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独孤毓辰一笑,桃花眸看向了苏墨灵,苏墨灵见独孤毓辰看向自己,转向朝着洞口看往了里面。
回到内堂内,李护卫长和府医一同进入了内堂。
“苏老夫人,苏夫人。”李护卫长行礼。
“请坐,李护卫长。”虽然对方只是一个随从,可却代表着独孤毓辰,苏老夫人也不敢怠慢于他。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儿媳。”苏老夫人看向了柳目晴。
柳目晴额首,她站了起来,走向了地上跪着的丫鬟、仆人们。
“瞅瞅你们自己身上的伤,这十日里看来是受了不少委屈,”柳目晴冷冷道,她随手叫出了一个丫鬟,“翠珠,你说是吗?”
被叫做翠珠的丫鬟手足无措,不知为何柳目晴会提到她,她仰起头来看向柳目晴:“夫人,奴婢不懂。”
“不懂?拿上来!”
柳目晴一声喊,在一旁的一位丫鬟便盛着一个上面放着个荷包的盘子上来了。
“你可认得这个荷包?”柳目晴将荷包拿了起来,放到翠珠眼前。
翠珠点了点头,她确实认得那个荷包,那个荷包还是她的娘给她做的,这些年来她一直很宝贵这个荷包,甚至不会轻易带在身上。
可是……
“夫人,这个荷包是我娘给我做的,怎么会在这里?”翠珠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目晴冷冷一笑,使劲将荷包甩到了地上:“翠珠,苏府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琴儿?!”
这话一出,不仅所有人脸上都是一愣,就连翠珠脸上都是大惊。
“我……我没有啊,夫人,我一直对二小姐,对苏家忠心……”
“忠心?那你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荷包里为何会有狂幻散?!”柳目晴甩袖。
“狂幻散?不、不可能啊……”
屋顶上。
宁北北摇头皱眉:“这个小丫鬟哪有钱买狂幻散啊?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连狂幻散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说不定谁给她的银子,让她去做的呢?”苏白宇倒是还不急。
“你这么清楚,你给的啊?”其实苏白宇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宁北北已经忍不住要怼他了。
苏白宇倒是不与宁北北计较了,他继续看向了屋内。
内堂内,叫翠珠的丫鬟已经被抬上长木板,准备对她进行严刑拷打了。
“夫人,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啊!”
“夫人……”
“老夫人……”
“啊!”
惨叫声伴随着哀求声,撕心裂肺地响彻着。
就在这时,内堂门外走过来了一个丫鬟,苏安琴立马就认了出来,是那日在海棠院将她的绷带全弄下来的初霂。
“是你?你来做什么?”苏安琴不满道。
忽然,她又想到,难道这个丫鬟是来替这翠珠辩解求情的?如果是的话,那所有人都会相信一定是苏墨灵干的了!
她又赶紧道:“难不成五妹妹还想替陷害我的人求情不成?”
所有人都听出了苏安琴这话里的古怪,不过却因为苏安琴之前就有怀疑过苏墨灵,倒也并未太介意苏安琴的话。
“二小姐说笑了,五小姐不能来内堂,又怎么会知道内堂里发生了什么呢?”初霂微微一笑,表明了自己来的目的与内堂里如今的情况无关。
屋顶上。
宁北北听着初霂的话笑道:“墨灵,她说你不在内堂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确实不在内堂。”苏墨灵也是一笑。
这个人……独孤毓辰看着进入了内堂的初霂,微微一愣,他对这个人有着莫名熟悉感,这个熟悉感让他觉得既是亲切又是遥远。但很快,他便把他那阵觉得的熟悉感抛之脑后。
那个人应该在玄清国才对,怎么可能会到来墨焰国都的苏府,当丫鬟呢?
初霂的到来,带到了一个内堂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人。
这名女子她着着红装,鲜艳火辣,以墨焰国的女子穿着来说,她穿得也太过于暴露,暴露到让苏老夫人甚至用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不像话!”苏老夫人哼气道。
红衣女子一笑,迈出了她那双雪白的大长腿,将烟筒从嘴里拿了,吐出了一个烟泡泡。
“我来可不是为了遭到你们这些女人的指指点点的,”红衣女子叹气,她巡视着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了一个额心处长着一颗朱砂痣的丫鬟身上。
那个丫鬟,正是苏安琴的贴身婢女,绿儿。
“小姑娘,我可找到你了。”红衣女子从广绣中拿出了一袋银子,扔向了绿儿。
绿儿双腿发抖,两眼瞳孔放大,仔细看甚至能看出那额头处甚至有冷汗留了出来。
“这位姑娘……这是?”绿儿故作镇定,咽下了一口口水。
红衣女子又吸了一口烟:“上头说了,这次的狂幻散质量不合格,你是我们之前店铺里唯一买过狂幻散的顾客,过来和你说一声,那药,别用了。”
绿儿捧着银子,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
“银子已经五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