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现在是叫她家门口,可这宅子原来以及现在可一直都是挂在她家正派夫君名下的。那么,她在这里,被一个对她有心思,且客观来说长得也不赖的——算是个人吧——人拉着说这番话,怎么着,都让会让人有一种正在红杏出墙的感觉。
考虑到那先前死活不肯走,现在仍在扒街角的大爷可能带来的后续影响,夜聆依抵着疼,艰难的抬手拍了拍燕格的上臂,很认真很配合的煽情道:“这个,怕是不行的。”
“为什么!”
看来夜聆依不光感受不到翻倍的疼,还听不见肩胛处的骨头被暴力挤压时磨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随口跟上的一句仍旧平静:“燕格,不得不说,你是个好……兽王,我这正愁怎么烦你的时候,你便把理由递了上来。”
就算发了疯了,燕格的智商还是在的,然而既然已经动手了,他便没有了反悔或者挽救的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短短几秒内,他眼中的暴虐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最后一丝理智逼着他一把推开了夜聆依,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实打实的一拳轰到了夜聆依家的院墙上。
而那一溜儿不知裹了多少出自夜聆依之手的阵法禁咒的院墙,竟就这么在它主人家面前,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从安平无事到尘土飞扬,中间没带任何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