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关气量大小,今日之日,为夫早早便言为之而备,甚至告知夫人一道,却,先自己违了愿。非只我与夫人感情有伤,还有夫妻间的信任,夫人,应该生气的。”
“如此说来,倒也是。”
“……夫人,我……”
“我都知道。”四个字,可以截断一切了。
也可以完全切上一个还不该进展到的话题——
“南宫熙病危,外祖母出事,这些你狠狠心也是能放下的事。可你一日还是夭玥的皇帝,那‘契约’式的身份便一日对你生效,泯尘,你必是要急回的。”夜聆依心里架上了一口锅,那份愧意慢慢越熬越浓了,她有些撑不住,于是难得动作温柔的捂了凤惜缘的嘴,直道,“所以,生辰礼呢?这个时候还不给我,你是不急着走吗?或者,就是单纯不想或实际没有东西给我?”